“我……”柳擎夜微怔，慢慢的松开了手，“我不知道。”
方明月眼底微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柳擎夜偏开了头，“我没爱过谁，也不知道爱人是什么感觉。”
所以她所说的，他都没有经历过，没有享受过的，自然学不会怎么对别人。
“那我教你吧。”
夜晚的风随着她的声音一起来。
柳擎夜一顿，看向她明亮的双眸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方明月垫脚吻上他的唇角。
柳擎夜垂眸注视着她不明所以。
缓缓分开，方明月不自然的看向远处，“我想过了，反正也没办法跟你分开，既然这样不如就试试好了。”
柳擎夜轻轻皱眉，想到什么，“我不同意。”
方明月一顿，诧异的看向他：“你，你还不同意？那你干嘛不走？”
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天台入口的箱子后面，墨北谦一脸无语的看向身边的人，“我们能不干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吗？”
“哎呀嘘。”虞安宁瞪向他，“你不看看怎么知道他们行不行，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们还能上去助攻一下呢。”
墨北谦无奈摇头。
“你说柳擎夜是不是有病啊？这个时候他不赶紧扑上去狠狠的吻住明月还在那墨迹！”虞安宁在那看着都觉得着急。
真是给他梯子都不知道自己下来。
“你心里有另外一个人，怎么跟我试？”
柳擎夜理直气壮的反驳。
方明月不由得生气：“我心里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