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
人都是会怕死的。
尤其在最后紧要关头，都很害怕自己的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虽说眼前的是头暗夜月狼王，但他幻化人形已经在祖地生活了太长时间。
其思想等各方面，其实都和人类没什么太大区别。
更何况若是从仙界来到这里，灵智等各方面只会变得更加成熟。
面对冥统帅那虚弱无力的询问。
程凡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
“没用的......血怒一旦发动......必死无疑！”
冥统帅轻轻摇了摇头。
不过瞳孔里的血芒，似乎已经有所收敛。
但越是这样，越能证明冥统帅距离死亡已经越来越近。
他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是忍不住自嘲一笑。
本以为可以带着更多的人同归于尽。
没曾想，现在就只能自己默默地去死。
但内心却没有任何的不甘心。
“让我死吧，我已经受够了继续下去。”
冥统帅的声音虽然很虚弱，但能听得出内心的悲愤。
他逐渐闭上双眼，感受着丹田中不断膨胀的能量。
感觉下一秒，或是再下一秒就可能瞬间爆炸。
然而就这样持续了一分多钟，两分多钟，三分多钟。
自己的身体依然健在，且没有任何要爆炸的迹象。
“为什么会这样？”
冥统帅再度睁开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要知道激发血怒以后，最多存活10分钟。
现在都过去一刻钟了还没自爆，反倒察觉丹田中的能量有所变化。
准确说，没有再继续膨胀下去，而是在渐渐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