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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了……几乎和没有说没什么区别。
不过乔南兮见他并不是很想提这件事，倒也不说了。
在她想用什么话题转移的时候，顾赦忽然道：“我母亲不是名正言顺嫁给我父亲的，算是……妾室吧。”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严格执行一夫一妻制。
乔南兮理解的点头，身世这种东西又不是他们自己能左右的了的事情，所以上一辈人做了什么选择，他们都没办法改变。
“那婆婆她……”
“死了。”
顾赦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冷气，就连说出来的话都非常冰冷。
乔南兮担忧地看着他，明明他非常生气，却表现的很冷静，说明发生的这件事非常严重，否则不可能让他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
顾赦低头温柔地看着她：“不用担心，如果到时候她为难你什么的，不用给她面子，想要怎么反驳就反驳。”
他怕乔南兮顾忌对方是长辈，所以才不出手，就好比顾老爷子一样。
不过很快，顾老爷子的气她也不用受了。
乔南兮总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现在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所以才没有继续说什么。
她在医院里住了一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出院了。
而张雪梅找了个要了解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进入顾氏。
她一开始也不找顾赦的麻烦，但会在开会的时候故意点顾赦的名字。
尤其是第一次开股东大会时，顾氏在顾老爷子好几个好朋友的支持下，才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虽然现在顾老爷子不怎么管事，但董事长的问题还是他。
张雪梅手里的股份是顾赦父亲去世后才持有的，所以现在她说到底也是一个小股东。
开会这天，她向那六七个股东介绍顾赦：“这是我丈夫小妾生的儿子，虽然是个庶子，但他却非常聪明，以后一定能扶持阿盛将公司做得越来越大，甚至让顾氏做到让全球的人都知道。”
这话虽然很夸张，但确实是他们自己的想法。
就连其他的股东也很想看到这一幕，毕竟这样一来他们的投资过后获得的回报不就多了吗？
只不过小妾生的儿子……
说白了不也还是个私生子吗？
现在婚姻法就只承认一夫一妻，顾赦尽管上了顾家的户口，那写的是顾老爷子的二孙子。
大家看向顾赦的眼神就变得很复杂。
“好了，大家也不要闲着了，咱们的会议还是快点儿开始吧！”张雪梅并不觉得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顾盛就好像对顾赦专门对着来的想法，特地让他阐述这些计划。
好在顾赦早就做好了功课，所以并没有被为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