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脸上笑容微僵。
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血色的绝美女人。
长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但——
她的心脏处，有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赵月呼吸微滞，呆滞地保持着掀被子的动作，表情逐渐变得惶恐。
盛意站在她旁边兴奋地道：“我知道！不过我怕别人看到我的脸会害怕，所以就把我的脸给盖住了！我贴心吧！”
赵月捏着被角的手抖了抖，颤颤巍巍地道：“可是……这没道理啊，你为什么会害怕别人看到你的脸呢？”
盛意兴奋得摇摇摆摆：“因为我死了呀！！我现在就在你旁边站着呢！是灵魂哦！”
赵月僵直地放下手，慢慢转过头看向右边：“您在这儿吗？”
“不是！左边！！”
赵月再形同机械地把脸挪到左边。
盛意就将脸贴近她，“我现在跟你四目相对呢！！你有感觉吗！”
赵月呼吸微滞，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我现在就感脚这个后脑勺有点冷，这正常吗？”
盛意欢喜道：“正常的，我毕竟是鬼魂，所以我在的地方可能都会有点寒凉！”
赵月结结巴巴地道：“那那那那、那我现在还感脚有点头晕目眩，呼吸困难，这正常吗？”
这有点犯难了。
盛意眯着眼瞅了瞅她：“这就不太正常了，而且你脸青得很难看，我帮你看看吧。”
说罢，她抬起手轻轻覆在她额头上。
赵月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意直接贴上她的额头，呼吸绷紧，说话都只能用气腔了：“您……您现在在嘎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