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白天她便去探寻栖霞谷的出路,晚上回来与云初过过招,仿佛逗弄小灵宠,日子悠闲惬意。
云初压下虚浮的修为,柏舒就带着他出门准备打怪练级。
云初依旧是一副“慈悲心肠”,也许是面具戴习惯了难以摘掉,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具有欺骗性,他希望柏舒能解救一下谷内其他同门。
柏舒也没有拒绝,毕竟对阵玄天宗还是多一些帮手的好。可惜,等两人找到玄天宗放进秘境里的那些师兄弟的时候,他们已经被魔修残害。
“明明十年来那魔修都没什么动静,为何突然起了杀心。”
云初表示不能理解,心情已经沉到谷底,若是没有柏舒,自己现在是不是就如同那魔修一样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柏舒看着身边人表演,搭茬道,“不要想了,不怪你,心魔随着魔气入体只会越来越重,何况入谷那几日他碰到了我,他感到了危机,所以才着急下手。”
“不,与你无关,是玄天宗,都怪玄天宗,也怪我,若是我能再早一些过来寻这些师兄弟们,也许他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柏舒听着这话语直翻白眼,但嘴上还是说着安慰的话语。
“不会的,自那日与那魔修打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魔修踪迹,神识也感应不到,以那魔修的能力,还不足以逃避我的追踪,背后一定有人相助。这秘境有人控制,而那魔修背后之人正是控制秘境之人,那些师兄弟根本救不下来,你不要再自责了。”柏舒站在云初的身边,拍拍他的肩。
云初又要挖坑给师兄弟们做坟,柏舒记起魔修洞前那几具尸体的惨状,上前探查,果然,还未走近,尸体就被烧毁,什么也不剩。其他几处找到的尸体都是一样。
云初红了眼,体内妖气乱窜,就要发疯,柏舒一记妖力拍入云初体内,压下他暴走的力量,“别中了魔修的圈套,他想拉你同坠深渊。”
云初攥紧拳头,指缝里鲜血溢出,柏舒闻到血腥味,拉起云初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撒上伤药“与其后悔,不如变强。”
“谢谢。”沉默半晌,云初轻轻说道。
云初知道一句轻飘飘的谢没什么用处,可他也不知道除了谢谢还能为柏舒做什么,更何况他知柏舒在有意感化他,所以心里根本放不下对柏舒的戒心。
“行了,不用谢,让我摸摸你的小耳朵。”柏舒随意挥挥手。“走吧,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开始抓紧修炼。”
云初知道柏舒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有心理负担,可是听见摸耳朵,他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了,妖族的爱好这么特别?
柏舒看着云初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才回过味来,刚刚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我是说狼耳朵。”
可不管什么形态,也不该摸耳朵啊,云初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柏舒也沉默了,又说了一句“算了,改日再说。快回去吧。”丢下云初便自己御剑走了,就好像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