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就跑得远远地,今天怎么还凑上来。”
柏舒知道白茅要翻旧账了,赶忙哄道“那能一样么,你现在可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白茅很是满意,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捉,“我不能被你一直保护,我要快速成长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好,”柏舒心里揪了一下,呢喃低语“永远在一起。”
白茅壮志满怀捉??去了,柏舒还像以前一样在远处观战,可这次不同,白茅每受一点伤她都恨不得上去把??砍成两段,再没有以前看戏时悠闲的心情。
??难缠,而且修为高于白茅,等到白茅捉住??的时候,他身上已经被烧的没有一块好肉,有些伤口处,被雷电炸开的小洞里还看得见里面的白骨。
柏舒心疼的不行,一点一点给他上药,上着上着眼泪就下来了。
“以前还不知道舒儿是水做的呢。”白茅替柏舒抹去眼泪,打趣柏舒。
柏舒扭过头,自己抹了一把脸,恨恨地说,“等你渡完劫,我就把那??烤了吃。”
“妖兽修行不易,更何况那??已初具灵智,舒儿真的忍心?”
“那也不能便宜了它。”
“是咱们非要人家替咱们挡劫,不太好恩将仇报吧?”
“那......”
柏舒还未说完,白茅就吻住了柏舒的唇,“我来补偿舒儿好不好?”
一吻过后,柏舒意犹未尽,“哼,这算什么补偿,等你身体好了可要好好补偿我。”
“好。”白茅抱着柏舒轻轻笑着。
白茅渡劫这日,自己找了一远处的空地去渡劫,无论柏舒怎么说,他都不同意柏舒跟着,他怕柏舒忍不住出手相助。
出门时,他抱住柏舒,“相信我,等我回来。”
柏舒就老老实实在屋里做起了望夫石。她感受到了人界妻子们等着丈夫归家的急切心情,“丈夫”柏舒低喃,心里甜蜜又酸涩。
虽说妖族体魄强悍甚少有渡劫失败的,更何况这次白茅还服了嘉荣,带着??,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担心,她总觉得自己那日走火入魔,入的是叫白茅的那个魔。
几个月后,天上乌云滚滚,聚在一处,隐隐传来雷声,那雷劫一直持续了七天才过去,柏舒就坐在树上呆呆地看了七天,然而她没有等来白茅,倒是等来一个刚化形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着嫩黄色织金云锦裙,发丝盘成双螺置于头顶,看见柏舒的时候眸色明显亮了亮,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走近了却又板着小脸,一下一下地扭头瞅柏舒,就是不说话。
柏舒哭笑不得,立下的豪言壮志要把那??烤了吃的心思也歇了。
“你就是那???你来做什么?不怕我吃了你!”柏舒伸出爪子,呲着牙吓唬小姑娘。
“哼,是他非要抓我,你却还怪我霹他,这是什么道理?”
“哦呦,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可我不讲道理!”
“哇……”
毫无征兆,那小姑娘就哭了,柏舒吓得缩了缩脖子,“你哭什么,我说什么了?”
“你不讲理!”
“我,我……我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