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姐这么怕疼,傅先生平时不得好好宝贝着?”医生收拾药箱时揶揄道。
鹿缈咬了傅时樾一口,傅时樾没跟她计较,给她把裤子拉好,“沈律,送客。”
他冷漠的拒绝搭讪,医生也不想自讨没趣,给鹿缈开了药,收拾好东西就跟沈律走了。
鹿缈蜷缩在床上呜咽,傅时樾给她盖好被子,退到沙发边坐下。
听到哭声,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蹙了下眉,真疼还是装的?
他不畏惧疼痛,特别是打针,小姑娘就不一定了,平时把她压在身下就喜欢哇哇乱叫,他手劲大,经常控制不好力道把她捏疼。
他抚摸着手腕上的牙印,已经淡了,显然她没舍得咬,不然铁定破皮流血,他倒希望她咬重一点,再深刻一点,像他胸口那道手术留下的疤,永远都不消。
哭声渐渐小下去,他起身走到床边,掰过鹿缈的身子看了眼。
“你走开!”
傅时樾刚一碰到她,她就激烈地挣脱,不让他碰。
傅时樾低咳一声,淡淡收回手,“那我出去了。”
他都还没转身,“哗”得一声,赌气的小姑娘一把掀开被子,“谁准你走了?!”
她眼圈红得要命,看见他站在床边,根本没打算走,云淡风轻的样子,却轻松让她情绪破防,失去自我。
她气红了眼,“你……你凭什么总这样有恃无恐!”
傅时樾垂下眼帘,“有恃无恐的是你。”
仗着他对她的纵容,一再为所欲为。
他说得没错,鹿缈反驳不了,红着眼瞪他。
快把他的脸瞪穿,她懊恼的咬唇,“你就不能再让我为所欲为一次?”
这话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人舍不得拒绝。
但傅时樾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满口答应,“你说,看我能不能办到。”
他现在能给她的,少的可怜。
“今晚你不许走。”
傅时樾想都没想,“好。”
鹿缈吸着鼻子,抽答答的。
傅时樾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
坐在床边,把她抱了起来。
鹿缈呜咽了一声,一把抱住他的腰,直往他怀里钻。
像受了委屈的小鹿一样,又气恨,又想寻求他的庇护。
傅时樾不禁在心里叹息,到底是没长大的小姑娘,越来越娇了。
……
夜凉如水,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房间。
“唔……”
鹿缈深陷在床垫中,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