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种说法有点不严肃，后一种我会开心。”
杨曙果断做出选择：
“我是第二种。”
白木棉发现他视线经常聚焦于自己头顶，现在又开始……
下一秒，察觉他瞳孔倒映着彩色画面，牢棉唰的回头质问：
“偷偷看什么呢？”
杨曙在此前一秒收手藏好手机：
“怎么了？”
别小看未来视的力量啊！
“你刚刚眼睛亮了，”白木棉说。
“昂，可能是‘双目浮现一道精光’，是突破境界的意思。”
“……”
白木棉盯着杨曙看，见他满眼都是自己，愉悦的哼哼两声继续啄。
可没过一会，他瞳孔又有画面闪烁，视线也瞟向头顶。
big胆，啄嘴居然不看我棉？
如果呆毛可以控制，肯定要戳他眼睛。
机灵少女完全贴他身上，双手悄悄后移，摸到他手肘陡然发力硬控，并快速回头。
杨曙提前收腕，肘部却有股反力阻拦，胳膊像被锁住似的。
“诶~？”白木棉古怪出声。
“嗯……刘国强发来的拜年视频。”
杨曙尴尬解释，刚打算息屏，白木棉忽然小身板一翻，平躺在他身上扭一扭：
“从头再来一遍。”
“啊？”
“前面的我还没看呢，剧情接不上。”
不是，也妹人跟我说能双人一起看啊。
“作为偷看的惩罚，你要给我棉当曙标垫，”白木棉说，“把进度条拉回去。”
“……”
棉被听起来可可爱爱，曙标垫怎么感觉一股烟味？
视频倒回起始位置，无聊的拜年动画重来一遍。
很快正片开始，白木棉抬手轻按音量+，打掉盖上棉小喵的曙标垫，继续欣赏艺术。
她第一次看三次元扮演二次元，当然觉着新奇有趣。
甚至还有一丢丢的代入感，杨曙之前也让她穿过水月兵制服。
只不过……
“哥，你能不能别这样？”
“昂，我哪样？”
“小样。”
好熟悉，这不我的词么？
杨曙轻笑两声：
“天地良心，我两只手举手机，没有作案手法。”
“嘁，就硬装。”
正片刚过一半，白木棉又不老实了，咽一口唾沫扭扭肩，左脚搭右脚蹬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