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有女...若人王当年如你这般的话，又何来神灵？”
姜然然当即便回应了起来。
“额...”
“这不一样。”
“那时候的封神榜，跟一块门板差不多。”
“现在这特么是我睡的床铺好吧...再不济，祂也是一口棺材。”
“怎么能相提并论？”
“除非，祂回归曾经的本体。”
陈陆仁摇头回了一句。
不过，接下来似乎又想到什么，话锋一转，立刻询问了起来。
“看样子，你的记忆似乎比之前又多了不少？”
“先跟我说说封神榜的事情？如何？”
陈陆仁突然间开了口。
而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因为从姜然然对封神榜感兴趣的细节中推敲出对方可能复苏了关于神榜的信息。
“我复苏的有关封神榜信息并不全面。”
“只知道，上榜正神，皆是开创法则，补齐天地规则一部分的神灵。”
“其数共有三百六十五尊...”
“但人王之尊，不在此列，因为祂是神榜持有之人。”
“而上榜的神灵，与神榜同寿，不死不灭。”
姜然然一边梳理着脑海之中复苏的凌乱记忆，一边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其描述了出来。
“这些，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说点有用的...”
陈陆仁再次问了起来。
有用的？
姜然然听后，稍稍沉吟了片刻。
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开了口。
“封神榜...与其说是神榜，倒不如说是人道之榜。”
“而所谓的神灵，其实都是人通过修炼蜕变而成的。”
“在神榜之上，好像还有一张天榜存在。”
“不知源头，也不见尽头...”
“只有成为人王，或者达到彼岸原神层次，才有资格触及。”
“嗯，对了...古老时代，先天之灵，便是凌驾于正神的存在。”
说到这里，姜然然脸上却是不着痕迹的闪过了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
？？？？
“神榜？人道之榜？”
“先天之灵？”
陈陆仁听到这些信息后，整个人顿时就愣住了。
毕竟，这听起来越来越玄乎了啊。
可以说，若不是已经确定姜然然就是古老时代的九天玄女的话，他甚至都觉得这货在瞎瘠薄胡扯。
不过。
也就在这个时候，陈陆仁突然间想到了之前三生石照进古老时代跟老天师‘交流’的画面。
那时候，系统有过提醒。
自己似乎改变了过去一些轨迹，导致姜然然出现了变化。
而这个变化...给陈陆仁一种不可控的感觉。
因此。
当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他却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个人信息模板，从中调出了有关于【持剑女童】的‘契约选项’信息。
【持剑神女：姜然然】
当前境界：灭世阶
当前命格：天命（人王赋予）
概述：因不可预料变数，您的持剑神女已斩断九天玄女神灵位格...
提示：前身为第一代持剑之人...虽然斩断神灵位格，但轩辕剑因果尚在，是否蜕变为唯一，未知！
看到信息，陈陆仁脸上顿时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