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初,英国药剂师托马斯戈弗雷,研制出一款名为戈弗雷氏鹿酒的婴儿鸦片钉,宣称几滴就能让哭闹的孩子入睡,因价格低廉,开始在贫民阶层中流行,导致很多婴儿中毒或死亡。】
天幕下。
清朝,雍正看了乐呵了一句:“啊?给孩子用这种东西,这不是亲生的吧”。
就在他们看乐子的时候,陈勇绷不住了。
陈勇:“别笑别人,有说法是古代,也就是你们各朝各代尤其是清朝,为了不让孩子闹腾就会给孩子喝安神汤”。
陈勇还没解释完,天下,清朝皇宫的后宫中就传来疑问,“不是,这什么意思,喝安神汤有何不对吗”。
陈勇:“皇宫中的御医曾将铅用于安神汤中,以达到安神效果。但这种做法存在严重危害,且不符合传统中医正统理论,你们以为孩子是小睡一会,其实是小死片刻”。
天幕下,小皇子小公主此时是崩溃的,天塌了,吃瓜吃自己身上了,只是不知道这太医院接下来会怎么样。
而另一边,雍正呆呆的看着天幕,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后说道:“那朕命还挺大的”。
唐朝,药神孙思邈一听到这玩意,对药物深有研究的他就回想起这种偏方,说道:“如若老夫没有记错,这应该是魏晋时期出现的方子”。
好友一听,立刻追问道:“魏晋?嗑五石散嗑疯了个那个时期?”
孙思邈点点头,从魏晋到清朝,中间这么久了,那些御医能重新翻出这方子拿来用,有点能耐啊。
【到19世纪,鸦片丁在欧美各个阶层风靡,男性多拿他替代被禁止饮用的酒精,女性则用来缓解经期疼痛,当时许多浪漫主义为人也都极力推崇鸦片丁,英国作家德昆西用鸦片丁治疗三叉神经痛,并将其视作自己创造力的源泉,认为鸦片的麻醉效果能打破现实与想象的界限,使作品充满超现实主义色彩。】
唐朝,程咬金:“不让喝酒精,却又让吸鸦片,这....”。
李世民:“禁酒是因为酿酒消耗太多粮食,不禁鸦片是还不知道鸦片的害处”。
魏征摇摇头:“总归是吸疯了,和五石散差不多,一开始或许是拿来治病的,此后加入的大多都是风气使然”。
李世民:“朕算是明白为什么后世的社会上要如此严肃的态度对待毒品了,对吸毒戏子的复出要求更是各种反对,绝对不能在让这种歪风兴起啊”。
【必须说的是,其实早在1804年,德国药剂师德力希就已经从鸦片乳胶中分离出纯的吗啡,皮下注射时起效更快,也更方便精准控制剂量,后来德国默克公司从20年代开始,大规模生产并销售吗啡,并凭借提纯技术和规模化生产线,成为欧洲主要的吗啡生产商之一。】
【这些吗啡被广泛应用于医疗领域,尤其战争期间需求激增,随之而来的就是几乎覆盖全社会的成瘾风险,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的几年里,大批退伍士兵患上了这种军队病。】
【1868年,英国出台的药房法将吗啡列为处方药管控,但不禁止,毕竟对很多癌症晚期或严重创伤的病人来说,缓解剧痛的重要性要高于潜在的成瘾风险。】
“这倒是,疼的要死谁还管得了这么多啊”。
【吗啡的大规模使用,预示着一类药品生产和消费新纪元的到来,人类至此进入阿片类药物的时代。而这一药物革命的深层生物学基础,其实正源于人体与生俱来的精密调控系统。】
【我们人体内早已存在的阿片受体网络。作为调控疼痛感知的核心机制,μ受体、k受体、δ受体以及Nop受体组成的G蛋白偶联受体家族,如同精密分布的生物传感器般遍布中枢神经系统与周边组织,通过复杂的信号传导通路,执行着从痛觉调制到情绪调节的关键生理功能。】
【与之对应的,身体内部还有个天然的阿片类药物柜,储存着大量的阿片肽,主要包括脑啡肽,内啡肽,强啡肽。】
【这些活性物质像钥匙会去寻找特定的阿片受体,插入锁眼就迅速激活G蛋白信号通路,一方面打开钾离子通道,钾离子外流,促使神经元超极化,降低兴奋性,另一方面关闭钙离子通道,减少谷氨酸,p物质等神经递质的释放,痛觉信号被阻断,你就感受不到疼痛了,但产生疼痛的病灶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