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生眉头一皱,“调查我们过去,这王龙山要干嘛?”
“还能干嘛,对付咱俩呗”,颜莉莉道:
”我父母虽然都去世多年,但我家庭情况你是知道的,按现在说法就是资本家,跟家珍的父亲陈伯父一个性质。”
“那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后来去了省城当兵入伍,那也对咱国家的成立和发展,也是做出了贡献的,这些人还能在这上面挑毛病?”
”咱不害人,但也得防着人,你不觉得现在外面这风气很不对,你过去还给那些光头兵运过粮,人家抓得就是你这个。”
“我那是迫不得已,人家枪顶你脑门上,你要不答应,给你一枪,哪还有现在的我。”
“嘴长别人身上,人言可畏,这世道黑白不分,你能找谁说理去?”
颜莉莉道:
“春生,我有时想想,咱俩也别干了,把工作辞了,找个清净的地儿,无忧无虑,安安稳稳好日子。”
“别说这些丧气话,这么大一摊子,说走就能走嘛?以后我会多加注意和小心的。”
而此刻就在隔壁的一幢房子里,这是一二层小楼,独幢的,这是县委一把王龙山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