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还是柱子会来事!”
何雨柱给他倒了半盅酒,炖了一锅酿鸭,刀工、火候全都按书上的法子来,鸭皮焦香,肉馅鲜嫩,汤汁浓稠,香得刘海中连舌头都快吞进去。
“柱子啊,你这手艺,要是不出去单干,真是埋没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倒了杯酒,眼神里却透着精光。
“二大爷,这话可是您说的。”
“那是!你要真干起来,往后院里谁家办席面,还不得都找你!”
何雨柱端起酒杯,眼里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光亮。
“借二大爷吉言,这事儿……早晚得干。”
夜色渐浓,屋里油灯昏黄,桌上的酒盅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雨柱低头喝了一口酒,眼神沉沉的,心里早已经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路数。
真正赚钱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从那天起,何雨柱的日子过得愈发紧凑。
白天在食堂里干活,手上的菜刀挥舞得比以前更快,剁肉、切菜,手法愈发娴熟,食堂的大师傅偶尔瞥一眼,眼里也透着点奇怪的意味,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柱便关上门,点上一盏油灯,把那几本书摊在炕桌上,细细琢磨。
一本《南味风物》被他翻得卷了边,书页上还留下了淡淡的油渍。
“南菜讲究原汁原味,火候要轻,调味要淡……”
何雨柱咬着烟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上的字,心里暗暗琢磨。
这道腌笃鲜他已经练了三次,头两次不是汤头太浑,就是鲜味不够,总差了那么点火候。
这天晚上,他又早早买了排骨、百叶结,还有一块五花肉,回屋就闷头炖起来。
火候一开始他就盯着,炭火烧得不急不缓,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清汤慢慢透出油亮的颜色,鲜香味缓缓弥散在屋子里。
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不时拨弄着锅里的材料,眼神专注得像是在雕花。
“肉要炖烂,百叶入味,火候刚刚好,汤才能清。”
等到最后撒上一小把鲜笋片,汤色澄亮,清香扑鼻。
何雨柱舀了一小碗,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
嘴里的鲜味立刻荡了开来,醇厚中透着清爽,油而不腻,鲜得直钻舌头。
他眼里顿时亮起一丝得意,随即又压了下去。
“不行,还差点意思。”
他皱起眉头,低头在书里仔细翻找,终于在一行小字里看到——竹笋片需先焯水,去涩增鲜。
“怪不得呢!”
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眼睛里透出一丝精光。
这一晚上,他又忙活到半夜,屋里的油灯晃晃悠悠地亮着,桌上的炕桌摆满了碗碟,屋子里香气四溢。
四合院的住户们早就被馋得直咽口水,可谁也不好意思开口。
隔壁的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借着喂孩子的由头,三番两次在门口转悠,眼睛都快望穿了门缝。
“柱子哥,这两天是不是又练什么好菜呢?”
何雨柱叼着烟,眼睛一抬,嘴角挂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