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以后有啥好吃的就搭伙,我们掏钱!”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里透着几分期待。
何雨柱一边收钱一边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想吃饭可以,钱到位了,我天天都有。”
他这一手不但堵住了院里那些白吃白喝的心思,还顺势把自己的厨艺抬了个价,眼看着一个小小的搭伙饭生意,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开了张。
从这一天起,四合院里的饭香味彻底成了何雨柱的独门生意,谁想吃,就得掏钱。
不掏钱?那就站在门外流口水去!
何雨柱端着碗,慢悠悠地喝着热乎乎的鱼汤,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日子,慢慢就得过得有滋味了!
围在门口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全是疑惑和惊讶。
刘海中摸了摸脑门上稀疏的头发,咽了口口水,盯着何雨柱锅里的菜,半真半假地问道:“柱子啊,你这饭菜……俺怎么觉得以前从来没见你做过?”
“就是啊,这鱼汤,咱四合院住了这么些年,还没见你做过这么香的。” 阎解成也跟着附和,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碗,鼻子时不时地抽动着,恨不得隔空闻出点滋味。
何雨柱慢悠悠地搅着锅里的勺子,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以前没见过?那是你们孤陋寡闻,这叫鱼头豆腐汤,外头馆子里都少见。我这可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新鲜手艺,哪能随随便便让你们白尝了?”
“还真挺稀罕……” 阎解成搓着手,嘴角忍不住咧开,“柱子啊,这搭伙饭的事儿,你要真打算长久做下去,可别忘了街坊邻居的情谊,咱这院儿里可是自家人。”
何雨柱眼神冷冷一扫,语气半点不带客气:“街坊邻居?以前我做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自家人给我送点油送点米的?现在我做了点新鲜饭菜,倒知道攀交情了?”
众人脸上一滞,讪讪地笑了笑,有人眼神里透着尴尬,有人则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何雨柱嘴巴毒。
秦淮茹眨了眨眼,赶紧接过话茬,笑得温柔又可怜:“柱子哥,咱们这院儿里,你手艺好,大家都知道。可咱邻里乡亲的,总不能真按外头馆子那样算账吧?这日子本来就紧巴……”
她话说得婉转,语气也软,眼神里带着几分期盼,还特意把棒梗拉到前头,一副母子俩可怜兮兮的样子。
何雨柱冷哼一声,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
这秦淮茹从来就会打感情牌,一口一个街坊邻居,实际上就想白吃。以前自己图个脸面,睁只眼闭只眼,可现在嘛,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手艺,哪还能再让她这么白占便宜?
“邻里乡亲?”何雨柱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眼神透着几分不屑,“行啊,既然是邻里乡亲,那以后你家棒梗要是饿肚子了,就别再到我这儿来蹭饭。我这锅里的东西,谁掏钱谁吃,不掏钱,那就闻着香味自己解馋。”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有人忍不住偷笑,有人低头窃窃私语,脸上的神情各异。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嘴角微微抽动,眼里闪过一丝委屈和恼怒,但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嗓子低声说道:“柱子哥,我也没说不掏钱……你这话,未免说得太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