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骂我？”沐月宁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又被玩味取代。
轻笑一声，仿佛被凌薇的反应逗乐了。
“不过，你这倔脾气，还真是跟你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沐月宁慢条斯理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精致的手帕，细细擦拭着刚才扇凌薇耳光时沾染上的血迹，语气轻柔。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可敬可爱的奶奶，就是我亲手......一点点折磨死的呢。”
沐月宁回忆起往事，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不就是让她劝劝你么，早点把东西交出来，少受点罪。”
沐月宁娇笑着，指尖轻点凌薇渗血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而不是一个饱受折磨的师妹。
“这老太太，还真是犟，跟我玩一言不发的那套。”她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沐月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凌薇，似乎很满意她眼中的恨意。
忽然凑近，红唇几乎贴到凌薇耳边，轻声细语，却字字诛心。
“对对对，就是这个眼神，你现在这眼神，跟你奶奶临死前一模一样。”
她直起身子，退后两步，手心向上摊开。
指尖之上，丝丝缕缕的空间波动若隐若现。
“最后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沐月宁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我是用从你那得来的能力......就是这个，次元斩。”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一刀，就把老太太的头砍下来的！”
话音未落，沐月宁骤然挥手，指尖的空间波动瞬间凝聚成一道肉眼可见的透明斩击，狠狠劈在潮湿的山洞石壁上。
“嗤啦”一声，坚硬的岩石如同豆腐般被轻易切开。
留下了一道光滑如镜的裂痕，碎石簌簌而落。
“小师妹，你这天赋，这能力，还真是好用啊。” 沐月宁欣赏着石壁上的裂痕，眼神贪婪而兴奋。
“可惜啊，这么好的东西，在你手里真是浪费了。”
她话锋一转，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没事，你就接着撑，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耐心好得很，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来，给我继续好好‘照顾’我这小师妹！” 沐月宁厌恶地瞥了一眼凌薇，嫌恶地挥了挥手，转身朝洞外走去。
裙摆划过地面，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霉味。
......
随着沐月宁的离去，洞口再次走进一个人影开始了今日份的折磨。
凌薇紧咬牙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精钢所造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新的血痕迅速覆盖旧伤，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凌薇虚弱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开始模糊，但心中那股刻骨的恨意却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支撑着她不肯屈服。
沐月宁，凌霄阁大师姐......
这个讽刺的称谓在凌薇脑海中回荡。
E级天赋，舞女职业......
凌薇嘴角勾起一丝无力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