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语气放缓了一些:“李姐,你别怕,我就是来帮你的。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馨雨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些害怕:“顶天,我……我确实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我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敢说……”
李馨雨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
事情发生在六天前的晚上。
那天,李馨雨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躺上了床,用手机放了一首音乐。
她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个夜晚的梦境却与往常的不同。
在梦里,她梦见了一个浑身沾满血的小孩。
它的身体蜷缩着,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并且身子下面拖着一条又黑又长的脐带。
小孩的眼睛漆黑,没有一丝感情,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李馨雨。
它的咧着嘴,“嘿嘿”的笑着。
李馨雨想要逃跑,可她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孩,鬼婴,慢慢地向她爬来。
终于,鬼婴爬到了床边。
它伸出灰白色的手拽着床单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等爬上床靠近李馨雨的脸时,它慢慢地张开了嘴。
嘴角越咧越大,最后竟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尖牙。
此时李馨雨的心脏疯狂跳动,她想闭上眼睛,可眼皮却不听的使唤,无法合拢。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满是尖牙的嘴朝她逼近。
“啊~!”
一声尖叫,李馨雨从恶梦中惊醒。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的打开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房间,可梦境中的恐惧感却始终无法散去。
然而,这不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两天,李馨雨都会陷入同样的梦境,每一次都在极度的恐惧中惊醒。
她的精神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最终,她决定去看心理医生,希望能找到一丝解脱。
可当心理医生听完她的描述,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最近压力太大了,需要放松。”
随后,医生给她开了一些镇静药物,叮嘱她按时服用。
李馨雨拿着药,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梦中的鬼婴如此真实,那种恐惧久久不散,怎么可能只是压力过大?
当天晚上,李馨雨坐在床边,手里握着药瓶,久久不敢入睡。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害怕鬼婴会在现实里出现。
最终,她还是吞下了药片,希望药物能让她暂时逃离噩梦的纠缠。
药效很快发作,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沉入了梦乡。
然而,梦境依旧。
那只鬼婴再次出现了,它又拖着那条长长的脐带,手脚并用地向她爬来。
这一次,它直接爬到了她的身上,坐在了胸口上。
李馨雨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想要挣扎,可身子依旧不听使唤。
突然,鬼婴的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真实的触感在喉咙上传来。
李馨雨憋得喘不上气,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这时,鬼婴的嘴里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还有……三天了。”
李馨雨再次从梦中惊醒,他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
身上的睡衣早已经被冷汗浸透,就连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李馨雨颤抖着身体,努力让自己冷静。
她回想着鬼婴对她说的那句“还有三天”是什么意思,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感到害怕。
之后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身体也日渐虚弱。
每一次醒来,她都觉得自己离崩溃更近一步。
她逐渐得开始萌生自杀的念头,想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摆脱这个恐怖的噩梦。
然而,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到来。
昨天晚上,李馨雨洗完澡后,满身疲惫,却不敢入睡,怕再次梦见那只鬼婴。
她只能强撑着精神,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喝咖啡,试图熬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到了凌晨一点左右。
李馨雨已经困得眼皮打架,正当她直打哈欠的时候。
突然,她的余光瞥见客厅的窗帘后面有个黑影动了一下。
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谁?”她颤抖着喊了一声。
然而空荡荡的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她。
李馨雨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窗帘的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窗帘缓缓拉开,露出落地窗。
随着帘布的移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当窗帘完全拉开时。
李馨雨的目光定格在落地窗的角落里。
只见角落里站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她看清后,心脏差点没蹦出来,双腿不受控制的抖着。
但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踮着脚,战战兢兢地朝落地窗走去。
突然,那团白花花的东西动了起来。
它猛地转过身,露出一张青灰色的脸。
那只鬼婴竟然出现在了现实里!
它的嘴角咧开,露出满嘴尖牙,“咯!咯!咯!”的笑着。
“竟然,被你发现了!”鬼婴的声音带着小孩般玩闹般的语气,“可是…你…还剩下一天喽。”
“啊!~~”
李馨雨的尖叫声在屋中回荡。
她瘫倒在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听李馨雨讲完,我的眉头紧锁,心里开始打起了鼓。
那只鬼婴的形象,光是听着就挺渗人的。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它说的“还剩下一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某种倒计时?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努力让自己显得跟平常一样,轻声安慰李馨雨:“没事的,李姐,你别怕。有我在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
毕竟,这种邪门的玩意,还是挺打怵的。
不过,转念一想?
就连柳仙儿那样的妖怪我都挺过来了,难道还怕一个“小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