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红色按钮在同一时刻被触发，霎那之间，楚厌四周的石板墙壁开始崩溃，石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塌。
虚拟孽界中的荒芜大地再次出现在楚厌眼中。
“虚拟域级孽界二阶段已通过，如想开启三阶段，请联系管理员授予权限。”一个通知音在楚厌耳边响起。
管理员或许就是教官们？楚厌猜测着，他今天也没有继续体验三阶段的想法，于是便直接退出了虚拟孽界。
他走出虚拟设备房间，准备回宿舍，在使徒高塔的这一层中，有着许多像这样的房间，所有预备成员都是在这一层进行虚拟孽界训练。
此刻时间已晚，其他预备成员基本都已经离开，整层都没个人影，楚厌原本以为应该是最晚离开的，但他竟然忽然听到有不少人交谈的声音。
“组长还在虚拟孽界里呢？”
“是啊，一天了，也没见出来。他打听了楚厌大魔王那个千年组的进度，据说他们明天就要开始二阶段了，前面还说什么不通过一阶段就不出来。”
“这封组长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总是喜欢……喜欢……”
“喜欢为难自己是吧。”
“唉，你们说，他要是真没办法击败大魔王，头上那个印记就真的一直留着吗？”
“难说，说不定他哪天自己就看开了。”
楚厌听到了几人的聊天内容，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瞥了一眼，顿时这几人如同被定身了一样，噤若寒蝉。
他走过几人，就在这几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楚厌突然转身面向他们，问道：“那个，虽然不清楚你们说的封组长是哪个，但是你们可以转告他，我已经通过二阶段了。”
“……”
封牧渔的几个组员沉默无语，眼看着楚厌说完话转身离去，对视一眼后，心中默默为自己的组长默哀。
……
对于预备成员们进入虚拟域级孽界的这一项训练，教官们并没有给大家设定什么目标。
但他们也会给所有预备成员不断打分，其实对于预备成员能否转正的考核随时都在进行，不仅仅是最后的关键大考，以往也有通过考核却无法转正的。
“这个童武，自己的能力不错，但是让他带队，真是一塌糊涂。”有教官看着光幕中的影像，点评起来。
“嗯，这个林缺倒是不错，有些脑子，适应速度也快，就是总感觉没什么自信，做事犹犹豫豫的，这两人要是能够互相取长补短一些就好了。”
“封牧渔呢，他还是第八使徒的同门师弟呢，在玉泽仙宗中辈分很高。”
“……封牧渔自身实力其实不错，但是现在好像有点钻牛角尖了。”
一名教官笑着道：“在我们灵修中，这可不叫钻牛角尖，我看那楚厌都快成他的心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