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楚厌沉默几秒后说道。
孙往露出一个笑容，道：“当然，这只是我们大部分人的做法，并不代表一定就是正确的，毕竟我们只是凡人，不一定能够理解天才。”
“高级执事还是凡人？太谦虚了吧。”楚厌一挑眉毛，感觉有些好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跟你比，岂不就是凡人？”孙往认真点了点头，与其他两位执事相视一眼，大笑起来。
“对对对！你之前隔空取走十王灵魂石的那一招，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楚代行，能透露一点吗？”
“其实那一招我也不是经常能用出来，消耗非常大，今天只能算是运气好吧。”楚厌捏起下巴道。
也就三天能用一次，他心想。
“原来如此，要是能随便用就太变态了，我光是想象一下那招用在我身上的场景，就毛骨悚然，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于这个话题，楚厌连忙干笑了几声敷衍过去。
飞梭在极速飞掠，他们飞过荒野，楚厌从窗口往下看，发现在荒野中经常能看到一些类似要塞的建筑。
“那些是什么？要塞怎么孤零零地在荒野里？”
“那不是要塞，是航线节点。”孙往顺着楚厌目光看去，开口解释道。
“近几年孽界异动频繁了很多，对于民航系统的威胁也逐渐增大，如今全世界的民航航线缩减了大半，必须要先建立航线节点，才能规划航线。
说白了这些航线节点就是防空基地，每座航线节点里都有麒麟卫战团轮岗值班，同时全部配备最大打击距离在三千公里以上的超远程防空系统。
而且我们的航线节点每一千公里就有一座，确保能够饱和式打击，只有在这些航线节点覆盖的地方，才允许民航飞行器飞行。”
楚厌恍然，但他皱了皱眉又问道：“那跨国航线呢？去别的大陆怎么办？”
“也一样，各国分割海域，在海中选址搭建平台，建立节点。也因为节点选址的问题，现在有些跨大陆的航线都飞不了直线，为了安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另一位执事叹气道：“孽界灾害发生的频率逐年升高，还有祈孽阁这种人类叛徒作乱，今年我们出任务的次数能够抵得上以前三年了。”
“祈孽阁……”楚厌眯起了眼睛，“如果使徒们赞同我的想法，我这次想给他们来个大的。”
……
飞梭以3马赫的巡航速度飞行了几个小时候后，终于回到了使徒总部。
再次看到高耸入云的使徒高塔，楚厌心中也难免激动起来，与老友们相见的日子终于要到来了。
楚厌原本想低调返回，却有人不想让他低调。
在飞梭即将降落在高塔的中部平台时，楚厌看到平台上只剩下了一架飞梭的降落空间，其余地方竟然站满了人。
孙往狡黠地笑了笑：“英雄归来，总得有相应的排场。”
“你……”楚厌无语，他似乎已经听到了飞梭外人们激动地呼喊，顿时有些窘迫。
“真的是楚代行？你们不会骗我吧？”一名今年刚加入使徒组织的新人执事满脸狐疑，在人群中向朋友询问。
“废话！消息是高级执事发布的，而且谁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楚代行是概念系赋能者，死而复生这种事情不是不能接受！”
“我靠！偶像面对面啊！”一名彪悍的女执事满眼星光，目光紧着飞梭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