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小心点儿,这里的地儿有点儿陡。”
叶倾舒扶额,真怕他给自己摔了:“来人,官人喝醉了。”
忍夏进来扶宋枭:“郎君,小心点。”
宋枭推开了他:“我家满满看着呢,我身体好,不用扶。”
忍夏愣了一下,劝道:“郎君,这不是身体好不好的事儿,是你喝醉了。”
宋枭十分严肃地板了脸:“信不信等下叫你去吃板子。”
忍夏求助地看向叶倾舒。
叶倾舒:“官人,你乖乖地跟他回去吧。”
宋枭顿时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你要赶我走?”
叶倾舒张了张嘴:“不是,这里是官人的家,没有人能赶你走。”
他回身抱着她不松手了:“你不走,我也不走。”
叶倾舒:“好吧,那官人便留下来吧。”
宋枭露出了灿烂的笑,抱着她耳鬓厮磨:“满满真好。”
叶倾舒:“烟箓,去吩咐厨房备上一碗醒酒汤。”
烟箓:“是,奴婢这就去。”
在等醒酒汤的时候,宋枭本来老老实实待着,不知怎么忽然又兴起要带着叶倾舒去看他藏起来的宝贝。
幸好他的宝贝是藏在隔壁的书房,不如他这歪歪扭扭的走法,不知道要闹腾到什么时候。
宋枭拉着她走,旁边跟着忍夏和严嬷嬷几人,像护崽的母鸡张着手臂护着,就怕宋枭一个不小心摔了。
宋枭和叶倾舒两人进了书房,把其他人都关在了外面。
其他人担心的在外边张望。
严嬷嬷:“有小娘子在,郎君应不会有事。”
玉醉:“可是小娘子那瘦弱的小身板,万一郎君摔了,她岂不是也会跟着摔。”
屋里,宋枭松开叶倾舒前,不放心地叮嘱:“满满,你不要走,在这里等我。”
叶倾舒点了点头,他现在意识不清醒,她哪敢走开。
她时刻注意着宋枭的身影:“官人,要不你明日再给我看。”
宋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大盒子,他十分谨慎地喊叶倾舒过去。
叶倾舒和他一起蹲在角落里:“官人,我们一定要这样蹲在这里看吗?”
宋枭:“嗯。”
叶倾舒只好等着他打开盒子了,里面是一个个画卷。
叶倾舒:“官人,我能拿出来看看么?”
宋枭凝视她的脸:“满满的话,可以。”
叶倾舒拿出了一个画卷,随着卷轴慢慢展开,她看到了自己的画像。
叶倾舒惊讶:“这些画卷里画的都是我吗?”
她将画卷一个个打开,里面真的都是她,各种各样的,画得很真很像。
宋枭点头:“一直在画,每次都想着你能从画里走出来。”
他似乎想起了那些苦等的日子,眼里蒙了些失落:“但是画只是画,你不可能从画里走出来。”
叶倾舒似乎窥见他的心思了。
“宋枭,你是不是心悦我?”
宋枭:“你厌恶我是庶子,比不上宋临,你看,我现在是宋府唯一留下来的人了,没有嫡庶之分了。
“我也会比卫凌更好的,卫凌他就是个伪君子,他会负了你的,如果我日后负你,你就一刀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