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底是怎么了？是生什么事情了吗？”南笙宫邪看着此时的风扶摇，总觉得她像是在一团浓雾中，让他看不真切。
他也总觉得她像有装了很多心事一样，不像前几天的那个她。
什么事？
她能对他说吗？她难道说出来就有用了吗？
她除了远离他，甚至是不敢正面和他见面，她还能怎么办？
“你不懂，你不会懂的。”风扶摇无力的跌坐在后面的石头上，一边说着，一边微晃着自己的脑袋，就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般。
“你都不说，本王怎么知道是什么，你又怎么知道本王不懂呢？”南笙宫邪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不禁话语都跟着柔和了几分。
风扶摇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轻抬眼眸看着南笙宫邪，声音带着几分自嘲的味道：“你懂爱吗？你爱过人吗？你知道爱一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吗？”
“……”爱？那是什么东西！
南笙宫邪紧蹙着眉头，一脸的茫然和不解。
他不懂爱，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怎样，更不知道爱一个人不能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感受，他不懂，一点的都不懂。
所以风扶摇问出这个问题后，他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