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官哼笑一声，“老季啊，这是你的学生？”
“嗯。”
季修明面沉如水的与少年的视线交汇，心里也是有够郁闷的。奈何他现在是他们系的教官，还得给人收拾烂摊子。
宋教官咬牙切齿的说：“挺优秀的啊……”
是挺优秀的。
把他们学院里的灰狼都快宰光了，比狼崽子还野呢！
席羡像是完全听不出宋教官话里的阴阳怪气似的，鸦羽黑的眼睫微微一敛，神情平静的说道：“都是我们教官指点有方。”
宋教官的刀子眼瞬间又锐利几分，唰唰的往季修明身上戳，看样子是把这笔账算到季修明头上了。
季修明：“……”
这小子会不会说话！
故意的吧！
要不是时指挥官有吩咐，他一定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宋教官，还不去看看你们系里学生有没有受伤。他们既然已经被标记出局了，要是受伤了或者被吓着了，你就带他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季修明一开口，宋教官的脸色果然又灰一度，恨铁不成钢的望过去。瞧瞧这些不争气的学生，隔壁系两个人就把他们一锅端了，丢不丢脸啊！
季修明走到席羡面前，肃声道：“你跟我过来。”
“……”
席羡抬眸看了季修明一眼，迎着月光的瞳色澄明，透着浅浅的褐色，“教官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还是实训期间。”
这小子是在提醒他，现在不能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