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念嘴上应声，眼神飘忽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搁置腿上的电脑已经开机，观砚先给她发了消息过来。
她也没点开看看。
等到披在后面的头发全部吹干，男人悉悉索索的收好吹风，跟她说：“好了。”
乔念紧张僵直的后背收到命令般松弛下来，回过头看他：“你……”
叶妄川拿起换洗衣服挺自然的说：“我进去洗澡。”
乔念想起他有洁癖，还极端挑食…是个金贵玉尊难养的真少爷，就目送他进去，再翻出红盟软件上观砚发来的消息。
“洗完了？”女生刚从晦涩繁复的射电天文研究论文里面抽离出来，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好似情绪不高，在餐桌旁边招呼他：“我给你点了吃的，先吃点东西再睡。”
一个小时后。
她手指在灯光下莹白透亮敲打键盘。
乔念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找她。
[sun：给叶妄川订。他一路上没吃东西。]
[观棋不语：？]
[观棋不语：？？]
[观棋不语：？？？]
[观棋不语：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大晚上还得吃你们狗粮。]
乔念勾起嘴角，眼神愉悦，一边看星链的资料，一边等她回消息。
……
她去一眼扫过去。
[sun：这家酒店有送餐服务吗？]
[观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