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蝶姬越来越憔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朱厚实愤怒锤墙:“那个慕容家族的族长算什么东西?他们那边的保安就不怎么样,估计也是随了主人了!”
蝶姬缓缓开口:“虽然现在的状况很奇怪,但也没有明确证据说明慕容老爷就是那个变态操蛊师。”
朱厚实和蝶姬是多年的朋友,见蝶姬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就好好休息吧!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说什么话!”
而此时,蝶姬血管里面的蛊虫在不断蠕动,每蠕动一下就如同用针扎血管一样,蝶姬痛的在床上打滚。
蝶姬此时已经是满脸的冷汗,连嘴角都一直止不住的抽搐,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落到如此地步,有哪个男人看了都毫不动容呢?
“好痛——”
蝶姬尖叫一声,而此时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她锁骨处。
我忍不住大喊:“蛊虫蔓延到头部就完蛋了!”要是在身上尚且可以拖延,蔓延到头部那就直接连接着神经,人是必死无疑。
蝶姬哭的梨花带雨,她几乎都要痛得昏厥过去,而此时我冲到她的身边用力捏住其肩膀:“你现在把力气用在肩膀上,不要让蛊虫沿着血管爬上去。”
而紧接着,我抓住蝶姬的胳膊,她胳膊本就白皙纤细,现在更是一手就可以圈住。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匕首来,而朱厚实突然大喊了一声:“无罪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是把她血管挑断了!这蛊虫受到刺激没准会更加激烈的反抗啊!”
我自然知道这些,可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我试的话,蝶姬还有保全性命的机会。我要是不试的话,蝶姬那是必死无疑。
我将匕首抵在蝶姬血管处,一抬手迅速将其挑断。
一瞬间,血溅满墙。
蝶姬痛苦的嘶吼,温舒雅只好过来按住她的双腿让她不再挣扎。
而此时,我直接用匕首在她手腕处开了一个洞,洞口血淋淋的,而蛊虫好像受了引诱一样爬向此处。
上钩了!我冷笑一声,迅速用两根手指夹起蛊虫,这蛊虫还不断的抖动来反抗,而我直接将蛊虫甩在地上,用鞋尖碾死了。
蝶姬这才缓了过来,他此时已经失去知觉,整个人都麻木了。
“朱厚实,你过来帮蝶姬包扎,照看她的情况,我跟温舒雅出去一趟。”
朱厚实点点头,而我拉着温舒雅跑了出去,温舒雅满脸疑惑的望着我。
“你不觉得蝶姬手腕里面的那个蛊虫在哪见过吗?”我刚刚就想说了。
温舒雅撩了一把头发,先是一阵沉思,再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是说这蛊虫!我们上次在委托人那边见过!不过委托人那边只是一副壁画!”
对,我们上次见委托人的时候,他办公室挂着一张画,画中的蛊虫与蝶姬血管里面的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我还不以为然,只是想着这里是巫蛊部落,有人画蛊虫也是正常的,现在想来就不对劲了。
“奇了怪了,这蛊虫难道有什么来历?”温舒雅思考起来。
她本来以为这蛊虫是由那变态操蛊师专门炼制的,可现在想来,这蛊虫居然还有一番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