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姮当即便没了声。
宋霁寒冷冷地收回视线，明显心情不是太美妙。
他能感觉到沈清殊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和资料上的这个她，完全不像一个人。
宋霁寒低头思虑了片刻，在裴姮有些忐忑的目光下抬起头，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之势。
“这事你派人去查。”
……
沈清殊昨天犯傻，今天可不会再犯，吃完晚饭便回了姜重华的房间，打算和她一起住。
班上不用抄卷子的人就那么几个，恰巧姜重华也在其中。
沈清殊洗完澡出来，正在那犹豫要不要抄卷子，便见坐在书桌前的姜重华掏出了语文试卷开始埋头抄。
沈清殊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你不是不用抄吗？”
“云棠他抄不过来，刚好我闲着也是闲着，就……”
她话没有说完，眼神便开始闪躲，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沈清殊：“……”
重色轻友的家伙，也没见她帮自己抄。
在心里冷哼一声，沈清殊提起书包，不发一言地出了房间门。
姜重华立刻从位置上起身，“阿瑶你去哪？”
“别管我，你抄你的。”
房门被关上，室内陷入安静。
姜重华站在原地，脸上有些惴惴不安，阿瑶是不是生气了？
她视线落在桌上的卷子。
其实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