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寒显然有些失落，“快回去睡吧。”
他不再去看沈清殊，重新坐回了沙发，捡起遗落在旁的平板电脑。
高大的身影倚靠在沙发的一角，通明的灯光显的清清冷冷。
沈清殊：“七爷不去睡吗？”
“我想再待一会儿。”
脸上笼罩一层阴霾，他垂着眼，没有抬头去看沈清殊，像是在为她拒绝自己的事在生气。
沈清殊：“……”
做人真难。
多说无益，沈清殊上了楼。
轻浅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半响。
宋霁寒抬眸望了眼沈清殊消失的尽头，深不见底的黑眸幽深清冷，微不可见地轻叹一口气。
……
……
沈清殊一夜未眠，她进屋时姜重华在睡觉，她办完事时姜重华还在睡觉。
掀起丹炉，一阵药香扑鼻，只是这次并不像从前那般一开炉就是十来枚丹药，唯有一颗深褐色的丹药。
这药是沈清殊从前闲着没事做钻研出的，至今为止连个名字都还没有。
要不是因为宋霁寒，她也不会动这个手。
收起丹炉，解除姜重华身上的禁制，沈清殊理了理校服，拎起桌上的书包下了楼。
厨房内，范阿姨像平常一般在厨房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