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墨看着被沈清殊关上的包厢门，环着手，脸上扬起一抹魅惑十足的笑，“看清楚了吗？是不是纯阴之体？”
“虽然只是匆忙看了一眼，但应该不会有错。”
她身后的黑袍男人若有所思的回道，阴凉的眼里划过一抹贪婪。
……
等沈清殊进包厢看见的便是懒懒散散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宋霁寒单手支着头，桃花眼中流光溢彩，就这样淡淡地注视着面前巨大的落地窗。
落地窗将楼下的场景一览无遗。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桌上摆着两杯倒好的红酒，侍者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看见沈清殊走进来，宋霁寒抬了抬眉梢，“刚才怎么回事？”
“没什么，看见一个仇人。”
沈清殊在另一边的沙发处坐下，低垂着眉眼，让宋霁寒无处探寻她心里的想法。
见她不想多说，宋霁寒没再开口。
拿出手机，沈清殊划开跟许毅的聊天框，一手放在西服兜里，单手敲打手机键盘。
【你们人到了没有？】
消息刚发出去，便得收到回复。
许毅：【我们刚到。】
沈清殊：【你带人上来一趟，记住，一会儿见到不要暴露我身份。】
发送以后，沈清殊看向侍者，“包厢号多少。”
“八号。”
得到答案，沈清殊便低头将包厢号发给许毅。
收起手机，她双腿交叠，“你可以离开了，这里不需要人。”
侍者闻言，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向宋霁寒，询问他的意见。
宋霁寒：“听她的。”
包厢门被带上，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人。
沈清殊捏着手机，透过落地窗看向一楼的屏幕，悬浮而下的屏幕上面正在展示今天的第一件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