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霁寒这个拖油瓶在,再打下去,自己都得嗝屁了。
电流在体内肆意乱窜,沈清殊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了。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要不是情况使然,沈清殊真想吐出来看看有没有血肉在里面。
妈的。
她抬眸,对上面前宋霁寒异样的目光,一把拽过他的手。
银色戒指迅速回到沈清殊手里。
黑袍男与杨语墨正要联手上前,沈清殊的手里蓦地出现一枚玉玦。
咽下老血,沈清殊强撑着身体不颤抖,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好的不能再好的模样,“你们再上前,我就将它捏爆。”
大派弟子怎可能没一些保命手段,但这玉玦,也不是人人都有的,雕刻一块注入自己的一招半式需要耗费强大的精力,不仅如此,修为还会受损,所以除非是自己很疼爱的弟子,否则大佬们是不会轻易花费精力去弄这么个玩意的。
沈千秋乃是元婴后期,远不是面前这个初入元婴的黑袍男能够与之比拟的。
沈清殊捏爆玉玦黑袍男死是死不了,但受点轻伤是免不掉的。
而金丹期的杨语墨,那可就惨了。
还有这艘游轮。
杨语墨万万没想到,这古时期的东西到现在上临还有。
毕竟现在的灵力不比从前,高阶修士对自身实力尤为看重,甚少还有愿意为弟子做玉玦的。
杨语墨脸色难看,死死盯着沈清殊手里的玉玦,难怪她这样嚣张。
“墨儿?”
黑袍男故意发出嘶哑的嗓音,显然是害怕沈清殊将他认出来。
杨语墨转头,“不就是一枚玉玦,同是元婴,难不成你连沈千秋的一击都挡不下?”
黑袍男有些无奈。
杨语墨回头看向沈清殊,“况且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谁知道她哪里找来的一块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