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凤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当然有了。”
他想要冷笑，却又联想到什么，昳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委屈，“所以你当初为什么拒绝给我炼丹？”
“还有，为什么隐藏身份假扮高中生？”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你刚才为什么义无反顾的抛弃我？”
想起那妖里妖气的杨语墨，宋霁寒心里的怨气冲天，脸色越发难看，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这么多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死亡，还有忽然的变脸……
刚才不是还在怄气呢吗？
沈清殊唇角抽搐，“你这么多问题，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回复哪个。”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不烦我，我可以坐在这里，听你解释到天荒地老。”
宋霁寒露出一抹缱绻笑容，如同繁花盛开，一改之前的风神清绝，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像是变了个人。
沈清殊：又开始刷脸。
“这样好了，一人问一个问题，你问多少，我回答多少，同样的，你问多少，我也问多少。”
都不是什么干净的好人，谁还没点秘密，要扒就一次性扒个痛快，谁也别想跑。
宋霁寒抬了抬眉梢，似对这个提议很满意，“那好，谁先问？”
至从沈清殊的身份暴露在他面前，两人之间好像无形中多了种距离感。
沈清殊想起自己掉马一事，心里就羞耻的厉害。
心里越别扭难受，沈清殊面上往往就越大气，“之前隐瞒你是我不对，为了赔罪，就让你先问好了。”
宋霁寒唇角扬笑，“你骗我的事情多了，像这样的卖好可不能抵消噢。”
脸上虽是笑着的，但笑不达眼底，漆黑的眼眸犹如一望无际的深渊，投入其中，宛若置身于悬崖边，正准备一跃而下，让人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