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出动,顷刻间,坐满人的大厅便空了下来,除了保镖以外,只留下宋霁寒与老夫人。
老夫人捏着佛珠咬牙切齿,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这是在打我这个老婆子的脸!”
“宋霁寒,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室!这个家本来就应该由老大继承,轮到你头上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这样对待你的亲兄弟,你还有没一点良心?”
这种话宋霁寒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天性凉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丝想笑。
“弱肉强食,胜者王、败者寇,和我谈感情?你们也配?”
他讥笑着起身,低头,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西装,“老夫人年事已高,还是老老实实颐养天年吧,子孙不争气,您老就是算计到死又有什么意义?”
宋霁寒像是累了,望着空荡寂静的别墅,兀自微笑,“这清和苑您老想住便住,不想住,就请离开,别老是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往家里带。”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说完,也不管老夫人的反应,抬脚便离开了。
雍容华贵的老夫人靠在椅子上脸色难看,捏着佛珠,胸口剧烈起伏,望着宋霁寒离去的背影,眼前一阵发黑。
这个畜生!畜生!
……
……
经历顾城的告白之后,本就不想去上学的沈清殊更是懒的动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请假。
反正她对自己要求不高,也不打算考个高考状元回来,上不上课对她来说也就没所谓了。
翌日。
“姐姐!姐姐!”
谢浔的声音至门外响起,紧接着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敲门声。
这小子就属于闲不住的性子,和沈清殊的肥宅完全两个极端。
冥想状态的沈清殊被迫睁开眼从床上下来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