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如果你不喜欢这些话，那就当我没说过。”
“还有前天的事，你被绑架，是我牵连了你，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如果那天宋霁寒真的出事了，或许自己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生出心魔也不一定。
气氛有些沉重。
宋霁寒脸色阴霾，“这事跟你没关系，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自己会解决。”
他情绪明显不是太好，戾气丛生，周围的低气压让人不敢靠近。
沈清殊：“……”妈的，居然有点发毛。
她有说错什么吗？
那……那就是说错了，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偏偏要黑脸这么吓人。
沈清殊身体发毛，想要赶紧走了，可心里却不想离开。
想了想，她抬头道：“叶启明之前不是跟着你吗？怎么这回……”
话一出口，沈清殊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人家好歹是一名元婴，怎么可能整天没事干跟在你身边贴身守护，能有一个半步金丹的叶其华，就已经了不得了。
宋霁寒勘破她的窘迫，难看的脸色稍霁，“这事说来也是我自己疏忽了。”
若是面对旁人，刚才的宋霁寒早就黑脸骂人了，只是面前的是沈清殊，宋霁寒即使心里气急，也强忍着不敢发作。
因为他知道自己事后会后悔，本来两人的距离就够远的。
发脾气一时爽，后面难收场。
所以即使通过司家小姐发现沈清殊是那样看待自己的，他心里恼火，也硬是压了下去。
他这一回话，就算是妥协了。
沈清殊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他是要发飙了，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好像她的错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