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就像那市井无赖,管你三七二四一,不爽就是骂。
他转头看向沉清殊,“师姐,这人是直接弄死,还是先把手经脚经挑断让他爽一爽?”
手经脚经挑断爽一爽。
这是踏马人能说出的话?
目瞪口呆的众人差点没躲到桌子底下,看着他手里的长剑瑟瑟发抖。
苏老爷子额间的青筋凸起。
刚才陈榭芳被砍断手,也没见他这样愤怒,显然在他心里,继承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谈及从前的丑事吗?!”
他暴怒,阴冷目光锁定沉清殊,声音蕴含薄怒,看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沉清殊才算解恨。
沉清殊嗤笑,对他的话根本不屑一顾,“别人我不管,陈榭芳今天必死。”
“把她搞上来,还没死透。”
略过苏青,沉清殊目光落在晕死过去的陈榭芳身上。
在这种时候,谢浔无论如何也不会反驳沉清殊,他拿开手中剑收回纳戒,一把夺过苏运荣手中气若游丝的陈榭芳,就走向沉清殊。
然后动作粗暴地将她往地上一扔。
晕死过去的陈榭芳抽搐了一下,身上尽是血迹,几乎看不出人形。
沉清殊冷笑连连,提起手中剑朝前走去。
“清殊。”
手腕却在这时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
脚步一顿,沉清殊拧眉看向宋霁寒,眼里的冰冷尚未收起,将他都冻到了。
“一定要自己动手吗?”宋霁寒抓着她不放,声音无比轻柔,“反正都是死,既然如此,不如交给别人。”
“别人动手哪有自己来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