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砚唇角抽搐了一下，险些怀疑沉清殊脑子被门夹了。
她就是要移情别恋，也不应该这么快吧？
宋霁寒才没了几天？
秦砚突然觉得他是自己在坑自己，不论她偏哪头，自己都心塞。
何况他现在还顶着她师伯的名头。
如果沉清殊有从前的记忆，说出这话，他一定欣喜若狂。
但现在的情况是……在她的记忆里，他和她认识还没满半个月。
草率了。
沉清殊顶着他诡异的目光抬了抬眉，“所以师伯，我可以喜欢你吗？”
不管心里是什么想法，在这一刻，他都无法拒绝。
因为他现在是秦砚，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秦砚。
“当然可以。”
他收起脸上的各种神色，露出一抹笑容，“你师伯这样优秀，你移情别恋也是理所应当的。”
秦砚靠近她，满眼赞赏，“你终于意识到你那弱鸡未婚夫与我的差距了。”
沉清殊：“……”
她万万没想到，他能够这么理直气壮。
秦砚现在的回答，再结合他不远万里去北极寻找自己。沉清殊觉得，他应该不是玩渣男那一套。
即便如此，沉清殊心里的不舒服也没有散去。
师父陨落，她急得头发都要白了，他倒好，明明知道自己担心得要命，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不愿意是吗？
沉清殊冷笑，看谁熬得过谁。
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吧。
反正她的男朋友是宋霁寒，与他秦真人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