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眠眠粉嫩的唇瓣蠕动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柄冷光逼人的长剑。
“不滚,就割了你的舌头。”
清明的凤眸染上一抹狠戾,沉清殊笑容阴森,沉声警告。
她果然住了嘴。
深感此地不宜久留,沉清殊暗骂秦砚那个坑货,正想收起春华叫醒隔壁那俩二货准备跑路。
郑眠眠清纯的脸上忽然出现一抹狞笑,伸手,抓住了颈部的春华,鲜血如水一般流淌滴落在地。
窗外月光皎洁。
屋内少女面目可憎,一地的鲜血宛若奈河桥旁盛开的彼岸,妖冶刺目。
毫无美感可言,只有满屋的阴森诡异。
“秦大壮,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帮我联系秦付清,让他来见我,要么!”
郑眠眠抓住春华的另一端,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你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沉清殊挑眉,笑容逐渐变态。
他奶奶的,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神经了,不成想来了个真真正正的神经病,沉清殊真心觉得自己快要变态了。
郑眠眠无所畏惧,勾唇笑道:“杀了我,你也得死。”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沉清殊:“……”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神经病,无意冒犯,这就走。”
脑壳直抽抽的沉清殊选择走人,并且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跟神经病在一起玩了。
收回春华,头痛欲裂的沉清殊一脸晦气地打开屋门。
忽然,她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飞射而来,下意识转身,没有感觉到危险,沉清殊伸手接住。
低头一看,是一个火红色的果子。
啥玩意?
沉清殊一脸茫然地拿着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