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身后的响动，周灵等人下意识回头，看到的便是一身道袍的孙老。
登时间，周灵的心跳便漏了半拍。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走上前，先发制人，“师父，秦大壮不服管教，竟然敢对夫人小姐无礼，青青小姐下了命令，要她离开郑家，她却不从，在这里撒泼！”
周灵义愤填膺，眼里满是对沉清殊的谴责。
她每说一句，孙老的脸色就要难看一分，到最后，已经是漆黑一片。
待周灵的声音落下后，现场一片死寂。
看着自家师父难看的脸色，周灵心里得意极了，瞥向沉清殊的目光说不出的得意。
沉清殊慵懒闲适地站在一旁，压根没将周灵的指责放在心上，镇定得就好像她口中的秦大壮不是自己一般，比郑敏恩这些看戏的还要澹定。
这让周灵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沉清殊这举动，倒是引得几位夫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显然是有些惊讶她的态度。
从周灵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的郑青青一脸晦气。
她不明白，为什么孙老会这样看重一个小小的药童，甚至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放下突破的喜悦前来寻秦大壮。
孙老见沉清殊无事，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身后的郑青青。
蓦地对上孙老的目光，郑青青一愣，眼露疑惑，“孙老？”
孙老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敢问秦丫头如何得罪青青小姐了？”
一句话，把郑青青问住了。
其实真说起来，沉清殊不过是说话冲了一些，但要是硬要理解，也可以理解为是想要给孙老一个安静的环境炼丹，才对她们出言不逊。
只不过这事在孙老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