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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我带着淡淡的鼻音说。
卫蒙蒙是他新交的女朋友,据说是江城名媛,为人漂亮又时尚。
尚阳在桌子上翻半天,找出一个温度计给我,“拿我当免费的热宝宝,看看有没有退烧好一点?”
五分钟后我泄气道:“三十七度九,基本上算正常。”
“怪人怪病多。”他不满的奚落我,“今天可不陪你了,答应了卫蒙蒙要带她出去玩。”
我立刻凑上去,“去哪儿玩?”
他按着我脑门将人推开,“去哪玩儿也不带你个电灯泡,外面下雨又刮风呢,病虫就在家里好生养着吧。”
“我才不稀罕去。”
“那就最好,你衣服我穿走了啊,”他靠着门口冲我扬下巴,“跟哥哥说拜拜。”
我拿起拖鞋砸过去。
其实他大我半岁,但尚平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讳喜欢叫我哥哥,我也听的很欢喜。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似的缠绵不休。
我依旧提不起精神上班,于是电话续假。
睡的头晕脑胀,便起来收拾一下房间。期间祖母送我的那个紫鼎被翻出来擦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总觉得表面泛着几缕青气。
大概是前几天受了严重刺激,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内有蹊跷诡异,我摇摇头将它用丝巾包好,鼻子却忽然感到发酸,眼泪居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下掉。
怎么回事?我用手却擦,却发现眼泪越擦越汹涌。
我拿来镜子,看到里面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脸,蹙着眉垂着嘴角,哀伤布满眼圈。
先是情绪失落再是莫名掉泪……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头痛欲裂的询问镜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