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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典受伤了!
而且状况很差。
叶一帆忙向他跑去,靠近看得更清晰,注意到他肩膀处像是被什么利爪抓了下,病号服破了,爪子深入到肉中,皮开肉裂,还能看到一点点身体内部的组织,血肉模糊。
她到的时候,秋典已经撑到极限,站都站不稳了,直接向她倒过来,慌忙扶住。
叶一帆半扶半拖帮秋典下山,那些医生护士依旧没有救人的意思。
到后面简直扶不住,看似清瘦的人体重居然不少。
一声闷哼的秋典脸色苍白,表情像是在极力忍受痛苦,保持平静。
叶一帆犹豫了下,将口袋里的止血剂拿出,靠近秋典眼睛给他看:“这是在小卖部买的,标签上显示是治疗外伤用的,根据门诊室护士打针手法来看,这个针剂似乎是注射手臂前外侧,我会打针。”
她会打针不是因她妈妈是护士,而是因自己的糖尿病。
胰岛素注射的部位包括腹部、手臂前外侧、臀部外上1/4三个位置,其中手臂前外侧和门诊医生打针的部位重合。
“但是——”叶一帆语尽,打针没问题,最大的风险在药剂上,小卖部的药剂可是真真正正的三无产品。
此时,秋典知道他已经坚持到极限,失血过多已经持续一段时间的眩晕感,再这样下去怕是凶多吉少。
他看向叶一帆的眼睛,看见了惊慌、悲伤、恐惧,努力抬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笑了笑:
“抱歉。把你扯进来。”
“注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谢谢你愿意将救命药剂拿出来。”说到后面简直气若游丝。
秋典的病服肩膀这一块已经撕碎得差不多了,手臂位置不难看到。
他手臂的肌肉非常结实,叶一帆人生第一个帮不认识的人打针,还是未知针剂,手忍不住颤抖,深呼吸,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