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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钟遥还未说话,褚平率先拒绝:“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钟遥心软,若是三言两语又被顾怜蛊惑,可怎么得了。
“不说就下去……”
褚平可那么好性子,摸着脖上的红印,毫无耐心。
顾怜眼中挣扎一瞬,最终在押解下经过钟遥时,开了口:“琉璃水榭,你可还记得?”
他又道:“我没有骗你,如果没有意外,琉璃水榭的事情,就是我该经历的一切……”
钟遥恍惚一瞬,立刻否定:“你别想骗我……”
“是程越……”
顾怜似乎没有听到钟遥的话,满眼悲哀:“在西庄时,我有两个好友,一个是程越,一个……叫齐斌。西庄被剿灭后,我们被送入梧桐苑……那一夜,是我躲了懒,央求程越代替我去。他和齐斌一起经过琉璃水榭时,遇到了醉酒的钟离……”
盯着满脸震惊的钟遥,顾怜又道:“我讲述琉璃水榭之事时,之所以漏洞百出,是因为,刚开始我并不在那里,那个故事,是从程越口中听到的。那场大火,也不是我放的,而是程越逃跑时,不慎碰到灯盏燃起。你师父,害死齐斌,毁了程越一辈子……”
而程越慌不择路跑回来时,并非无人看到。
只不过,又有谁在乎呢?
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对于贺棠齐川来讲,不过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
“钟离他之所以没再追究此事,一是因为他也不记得自己糟蹋了一个孩子还是两个孩子,二是因为此事,他在齐川江岭面前颜面大跌,不日便被齐川以一个峰主之位打发,他自知理亏,所以多年来不敢辩驳……”
“我不信……”
钟遥摇着头,不可置信。
“篬蓝教建立后,齐川江岭等都得了一个一人之下的护法位,就算平日不出头的孟州,都得了一个庄主的位置,你难道从未想过,同为贺棠的影卫,你师父为何会屈尊于一个小小的峰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