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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劲并不理会她的咒骂,用左手在她柔腻光滑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嘴里边啧啧有声:“兰馨,嫩的肉皮可真细发啊。”他的手指在她肚脐下十公分左右划过,“我就把你老公的名字纹在这里吧。”话音甫落,他如狗一样,用舌头在她的肚皮上长长地一舔。
叶兰馨打了一个冷战,她的语气近似于哀求:“不要……不要啊……”
“不怕,稍稍疼一下就好”,肖长劲的语气象是在安慰一个惧怕打针的孩子。
同时,他右手中的钢针已经堪堪接近了她的肌肤,她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锋利和寒冷。
她急得带着哭音:“……肖……肖叔叔……放过我吧……求你,求求你……”
突然她的下腹一针尖锐的刺痛。原来肖长劲不顾她的哀求,已经将钢针刺入她的腹肌。羞耻、恐惧加上疼痛,她的眼泪霎那就流了下来。
没有麻药,针的刺痛和墨水对于伤口的刺激如同电流一样,直接地从叶兰馨身体上最薄弱敏感的部位猛烈地冲击她的大脑,疼得她浑身颤抖。女队长软弱的哀求和哭泣声更加助长了肖长劲的兽性。他笔走龙蛇,将“肖长劲”三个字纹得龙飞凤舞。然后,他意犹未尽地在自己名字下面加上两行字。最后他站起身来,拉着叶兰馨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叶兰馨清楚地看到,自己原来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在麝脐之下,耻骨之上,多了“肖长劲之性奴”六个靛蓝色的字。因为微微的感染,每一道笔划周围的皮肤呈淡红的肿胀,让每一笔都有浮雕得效果。这些冰冷的笔画如同条条恶心丑陋青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动。
这人世间最完美的身体之一,上帝粉雕玉琢的杰作,无数杀人犯强奸犯悍匪暴徒都爱不释手、不忍玷污的肉体,就这样被一个卑鄙的奸商残忍地破坏掉了!
女警官已经泣不成声:“……你,你,你这个魔鬼……呜呜……”
“哈哈哈”肖长劲仰面狂笑。因为过于得意,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魔鬼哈哈魔鬼还没来呢!”
他拍了拍手,一个人应声从里间走了进来。叶兰馨仔细看去,正是他们那天晚上遇到的聂岩!
聂岩一丝不挂,满是肌肉的身体上,倒挂着一条粗大的阴茎。他大步流星走到叶兰馨的面前,一把薅住她的秀发,将她拖到地上
“臭婊子!老子最讨厌警察了!”他一脚狠狠地踏在她刚刚饱受钢针蹂躏的小腹上,疼得女队长高声惨叫。聂岩还不解气,一脚接一脚地狠踢她的玉腹。叶兰馨不仅感觉到纹身处传来钻心的剧痛,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柔肠寸断,绞痛难忍。
残忍的殴打持续了五六分钟。最后,女警官已经失去扭动身体躲闪的力气,象一个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板上任他踢踹。她的惨叫声都低了下来,只是平躺在地板上呻吟。肖长劲这才拉住了聂岩:“聂总,消消气,这样水灵的小嫚踢死了可惜。您来放两炮,泄泄火。”
聂岩这才收回了脚:“你这条母狗,还想抓我?这回老子肏烂恁的小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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