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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钩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钩上。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疼的挺直了身子,脚尖拼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借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着捆在了床上。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七爷开始解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

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竟然可以如此残酷。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可它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巴。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的象根小擀面杖,**地挺了起来。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的住吗?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顶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象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

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七爷的**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8缓笃u擅偷叵蛳乱怀粒??炖锊挥傻梅36“嘿”的叫声,小吴全身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抽出半截,黑色的**已被鲜血染红,小吴**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再次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匪首的**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象用完了力气,任那粗大的**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上停顿了片刻,好象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象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从姑娘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声音嘎然而止,两具**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缩回原先大小的**从姑娘的**中抽了出来。小吴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七爷把沾满鲜血的**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处女的血迹,象一朵盛开的鲜花。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20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我的心战栗了,在这张床上,有20位女同志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七爷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干净了他的**,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她一个15岁多的小姑娘怎么受的了!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把她带走!”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说着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的铁钩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怀里。我**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恶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望。我用双手顶住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拼力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我奋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象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也渐渐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到底。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的象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刚要翻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三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他麻利地脱下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拼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没过多会儿,我被他搓弄的开始心慌意乱起来,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象蛇一样缠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他好象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呼着臭气的大嘴嘬住了我的**,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的烫人,象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作不到了。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想男人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象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象征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的我生疼。我的**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象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可七爷并未象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与**壁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虽然我比小吴发育的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象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处女,半截粗硬的**插在紧窄的**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我感到插在体内的**在向前挺,但象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致,我马上要失去它了。我徒劳地夹紧腿,那**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象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硬挤进了我的**,我永远地失去了处女之身。将我破处之后,七爷疯狂地**起来,没几下大**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咕叽咕叽地在我**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挤压、摩擦,弄的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快的抑制不住。大力的**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猛地插到**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的我的**好象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大概即使对象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中的**都没有拔出来。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七爷睡的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眼一看,是匪首七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着那条染着我的处女红的白丝巾得意的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又长烫人的**搭在了我下腹的阴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奸我!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又恢复了凶相的**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又耐心地**起来。也许是我的**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更加深入,我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好几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吴,她还是一个15岁的孩子,在被如此惨烈地破身之后现在不知正在被第几个男人**,她纤柔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还有肖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5个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时围着她的匪徒不下20人,她如何挺的过来!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里象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将**插在我的**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住我右侧的**,又埋头睡着了。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七爷的**已经软缩,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黏稠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身一塌糊涂,发出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中还不时咂咂嘴,嘬的我的**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强暴。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应该是最轻松的了。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后悔莫及。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叼住,又睡熟了。

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我一看,七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个手指插入我的**拨弄着。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一笑说:“小丫头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痛快过,咱们就来个三进宫吧!”我一听大惊失色,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奸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插死了。我下意识地急忙想并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推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来。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向外分开,再次勃起的**又顶住了我的穴口。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浑身软的象一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弄。他腰一挺,**就进入了我的**。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的多,坚硬的**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插的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使我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我被他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我泄身了。他却还不停地**,直到我泄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我立刻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他用被子重新盖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也不管我下身湿成一片沼泽,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敏感的**又揉搓了起来。

我再也无力挣扎,任他随便搓弄。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七爷大声问:“谁?”外面又人回答:“七爷,是我,郑天雄,我又要紧事报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匪首让他进来,在被窝里半抬起身。我听见郑天雄急切地对他说:“七爷,我们驻芷江的谍报站送来内线消息,三虎端的这一窝里有宝贝。”我心里一惊:军部驻地有国民党特务,我们的情况暴露了,大姐和林洁可能有危险。

匪首问:“什么宝贝”?郑天雄故作神秘地说:“你猜那个姓肖的大肚子娘们是谁?是共军47军副军长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师级干部。七爷,恭喜你呀,湘西十几万**复**还没有捉到过这么高级别的共军呐,而且还是个女的。”七爷身子一动,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急切地问:“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女的,姓肖,是去年冬天带人在桃源县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个满鞑子吗?”郑天雄连连点头道:“对,就是她,听说她家是满族正白旗,论起来她还是个格格呐”。“什么格格”?“格格是满话,就是公主的意思。”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叫七爷的匪首原来是桃源县有名的大恶霸郭子仪。肖大姐去年确实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书记的身份带领工作队在桃源县搞过土改试点。到文工团后还给我们讲过土改的情况,特别提到当地大恶霸郭子仪兄弟八人的恶行。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仪号称“五虎”的五个儿子都闻风而逃,进山当土匪去了。只听郭子仪畅快地骂道:“她娘的,难怪我昨天看着她眼熟,去年冬天她一直捂着个大棉袄、大棉帽。这回肚子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没认出她来,这娘们可是个绝色,是个公主坯子,别看大几岁,跟那4个丫头比也可拔个头筹,这回落在我手里,我要让她三魂出窍。”他忽然想起什么,忙吩咐道:“老郑,你赶紧去给大虎他们传个话,让他们悠着点儿,这娘们肚子里的孩子得留下,别给搞掉了,我有用!”郑天雄答应着又说:“七爷,还有一个……”他话未说完,郭子仪急的掀开被子叫道:“你快去,三虎手下那帮人下家伙重的很,要把那孩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郑天雄一眼看见了赤身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身出去传话了。郭子仪显然被郑天雄带来的消息感染了,他跳下床,穿上裤衩,兴奋地在地上不停地走来走去。片刻,郑天雄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外叫郭子仪:“七爷,你出来一下!”郭子仪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郑天雄关严了门,两人在外面嘀咕了起来。我屏住气听他们讲什么,但什么也听不见,好半天才听郭子仪大声说:“不行,你今天不能动她,明天再说。”说完他回到屋里,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第四章

郭子仪走后不久,进来两个匪徒,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我的手扭到背后重新绑好,推着我出了门。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特别是下身,每迈一步都象阴部被撕裂似的。而且我的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了,还有大量白色的黏稠浆液不断从**里流出来,随着我移动的脚步流了一腿。我一步一挨艰难地移到大厅,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大厅的一头围着一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少半只穿了一条裤衩,人群中央有一个及腰高的木台,木台上仰面躺着一个赤身**的女人,我知道那是肖大姐,因为那滚圆的肚子十分醒目。大姐的两条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完全袒露在这群男人面前。她大腿内侧也已被染成红色,圆圆的**口小孩嘴一样张开着,好象已经闭不上了,浓白的粘液还在从露着粉肉的**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台子前面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泞,人踩上去呱呱直响。我真不敢想象有多少男人的精液被注入大姐的身体然后又流到地上。一个穿裤衩的匪徒正走上来,一边脱裤衩一边用手去拨弄大姐那充血肿胀的**。

他把**顶住大姐的**口,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匪徒的身体在前后晃动,听不见大姐一点声音。后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来到大厅的另一边,这里林洁和施婕还被吊在墙根,脸色苍白的吓人;小吴却被双手反绑、披头散发地跪在一旁。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两腿间和我一样糊满了红白两色的粘液。郭子仪和郑天雄都已在这里,还有五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汉子站在一边,看来这就是人称“五虎”的他的五个儿子。其中一个汉子正眉飞色舞地讲着:“昨天夜里她打您那出来,我正好刚干完那个共军大肚子,就把她弄到我的房里。嗨,这么嫩的娘们我还真没玩过,连毛都没长,下面就是一条缝,真紧巴。我以为一弄她就得哭天抹泪,谁知让我弄了一个时辰,她跟那个大肚子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真不知道**给她们吃了什么**药。后来我们就让她串被窝,从我这串到四哥那,串了一夜,最后给了老郑。这一夜够这丫头受的!”!我听了心里象针扎一样疼,我也算尝过了**的滋味,可那是被一个人一夜奸淫三次;小吴只是一个15岁的姑娘,一夜就被7个禽兽一样的壮汉连续**,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郭子仪听了笑吟吟地吩咐道:“二虎,派人去把你几个叔伯和老爷子都接来,告诉他们有好戏看。”话音刚落,他看见我被带来了,指指小吴身旁道:“跪这儿”!不由分说两只大手把我按在地上。郭子仪心旷神怡地说:“这丫头不错,你们几个都试试,难得一尝的鲜儿。”接着他指着那一大群人问:“大肚子多少人干过了?”一个大胡子匪徒答道:“连我们哥儿五个和参谋长已经25个了。”我心里一颤,听郭子仪吩咐:“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大用处。”旁边的老三道:“爹,您放心,这娘们挺经弄,这一夜了,她连吭都没吭一声。上次逮住那个大肚子女军医也是5、6个月,弟兄们搞了6天才把那孩子搞掉,那回每天都是30人呢。弟兄们跟我在共军老窝蹲了十几天,让他们开开心,一人起码玩一次,就还剩最后两个人。”

郭家父子说话的说话,郑天雄背着手在一边踱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们四人。忽然他大声喊道:“林洁!”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我心中一惊:林洁的身份暴露了!几个姑娘中只有我知道军部出了间细,我必须给她们示警。我见林洁和施婕都抬起头看着郑天雄,眼中露出诧异的目光,急忙抬起头说:“我是林洁!”郑天雄围着我转了一圈,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林洁,你是袁静筠。”我心里咯登一下,他怎么知道我是袁静筠?他见我一愣,知道击中了要害,得意地从地上的堆着的我们的军装中拎起一件对我问我:“这是你的吧?”我一看确实是我的,可他怎么知道的?他见我不说话摇头晃脑地说:“你不承认没关系,这四套衣服只有这套最大,那三套是一样的,你说这是谁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计。被俘的四个姑娘中我个子最高,穿三号半的军装,她们三人都是穿三号的。这家伙为把林洁找出来费了这么多心计,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林洁的身份和价值,我越来越为林洁担心了。他把我的军装卷起来说,这套衣服我替你保存好。郭家父子看着郑天雄演的这场戏,似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郭子仪瞟一眼郑天雄,指指我和小吴对老大说:“大虎,把这两个丫头关起来。那两个放下来让她们喘口气,吊了一夜也够她们受的。等会弄到池子里泡上,晚上我给她们开苞。”我心中一阵悲哀,47军最拔尖的几个姑娘就这样都毁在这个土匪手里了。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洞的深处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两个匪徒架起她跟在后面。

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洞洞的大岩洞,借着土匪手中的烛光看清洞里靠墙根放着两个半人高、一米见方的木笼。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进去。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长,却隔着两根立柱钉在她的脚上,这样,她的腿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么活动余地。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进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下,象她一样手铐在上方,腿岔开钉上铁燎。他们锁上木笼,把一只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户,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借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情况。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出声来。我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慰她。借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哭着对我说:“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轮流……”我赶紧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坚持。你看肖大姐,怀着身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点,我觉得作为大姐姐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情况。现在最要紧的是尽量保护大姐和林洁,她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他是国民党特务。”小吴止住了泪点点头:“袁姐,我记住了。这群野兽……我下边疼……”我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仪床上时那细细的窄缝已不见了,现在她两腿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肿大张着口的**,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精液,还有浓浆在徐徐流出。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连一个15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出魔爪了,留点心,找机会光荣吧。”小吴一愣,流着泪说:“袁姐,我才15,你也才18呀……你说的对…这样还不如死了好!”我刚想再安慰她几句,牢门咣啷啷响了起来,门开处,几个匪徒拖着一个沉重的身躯闯了进来。是肖大姐,只见她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匪徒们打开了关我们的木笼,把大姐塞了进来。他们没有让大姐象我们一样坐下,而是让她跪着,手铐在笼顶的横梁上,脚分开直接捆木笼的立柱上。木笼的高度根本无法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弯腰低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沉重的肚子下坠着。我大声喊道:“你们有没有人性,大姐有身孕,你们让她躺下!”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斜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木棍伸进笼子捅着我的**淫笑着说:“你他妈管的倒宽,这娘们躺了一夜,七爷有令,让她跪着,你要心痛你也陪她跪着?”说完一帮人嘻嘻哈哈地走了。洞里又沉寂了下来,我身旁传来大姐沉重的喘息声。借着烛光我看见她被锁住的姿势十分辛苦,由于手被铐在笼顶,她上半身没有支撑,只能用头顶住笼壁减轻一点手臂的压力。大姐在笼子里头脚的方向刚好与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分开的两腿间的情形,那真叫人惨不忍睹:大姐两条大腿已经看不到原先的皮肤,全都是血迹和白色的精液,从阴毛到肛门也全糊满了红白两色的污物;她的**原来就因怀孕比较肥厚,现在肿的象小孩的嘴唇,红的发紫,向外翘着;**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在摇曳的烛光下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女人怀孕本来身体就娇嫩脆弱,两天的山路颠簸加上整整一夜不停顿的**把她折磨的极端虚弱,她的脸色惨白,直冒虚汗,线条优美的**低垂着,不时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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