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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琴酒拉起来,摆出跪趴的姿势。而由于手被捆在了背后,琴酒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用头抵在床垫上以保持这个姿势。
黑泽千阳抓着鞭子强硬地把琴酒拽起来,这样形状的异物处于口中的感觉让琴酒非常陌生,含糊不清地哼了几声,但看在正餐终于要开动了的份上,勉强把抱怨咽了下去。
“这样才乖嘛,”黑泽千阳抚摸这头柔顺的银色长发,顺着流畅的脊线一路向下,拂过下塌的细腰,一直到紧窄的臀部,两根手指拨开臀肉插了进去,“里面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动作。在感觉到这些后身体本能地开始了动作,仗着有长鞭保持平衡,琴酒前后摇摆身体,熟练地吞吃属于爱人身体的一部分。
“骚得没边了。”
黑泽千阳一巴掌抽在摇晃的屁股上,明明是精瘦的身材,屁股上的肉却能掀起层层白浪,跟被玩过了很多遍的人妻似的。他也被诱惑了不短时间,想着琴酒对疼痛耐受度高,索性也不再磨蹭,在里面抠挖了几下就挺身捅了进去。
他一手掌控着劲瘦的腰肢,一手拉着长鞭,像是用缰绳拉住了匹野性难驯的马,银色的鬃毛在脊背上抖动,抖得他的心痒痒的。
琴酒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了,相处了十来年的床伴清楚地知道他喜欢怎样的对待,恰到好处的痛楚化作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巨大的刺激下,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个甬道还保留着感觉,其他地方都成了感应快乐的附庸,唯有胸前的两点还剩下一点感知。
他也听不见那两颗铃铛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情色的撞击声下显得格外纯情。
粗壮的阴茎在体内进出,后入的姿势能进到更深的地方,放在往常琴酒已经让他缓缓了,但以目前嘴被堵住的情况,显然是异想天开。把全部心神用来应付快感的银发杀手也抽不出心思抗议,只一味地被动接受快乐的灌注。
这也是黑泽千阳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明明有着把疼痛转为快感的天赋,偏偏琴酒对这种快乐的耐受度不高,顶到敏感点要适应,进得深了也要适应,不然就要跟失禁似的射得到处都是。
连组织的审讯训练也撑得过去,但冷硬如铁的杀手在他面前总会变得更任性,做出一些平时很难看到的举动。可能和猫科动物会在有安全感的地方摆出各种各样的睡姿一样,在他的身边琴酒也能放松下来,偶尔还会通过示弱来保持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不过,示弱这一点,他不会知道,琴酒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黑泽千阳也不会相信琴酒这样的人会在互联网上检索如何让情侣关系持久相关的问题。
想想就更硬了。
他又抽插了几十下,干脆利落地射了进去,甫一退出琴酒就跌进了身下的被子里,弓着身体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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