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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殊兰咋舌,若她当真在裴寂面前不见外,那又何需自己去查裴寂的身世,裴寂主动便会告知于她。
所以,这话定是裴寂的试探,或是戏谑。
“怎么会呢?王爷放心,母妃做主搬走的卧榻,阿殊定会想办法帮您......”
可不等她话音落下,裴寂便推门而去,直接打断了她。
“不必,本王住卧室。”
虞殊兰眉心一跳,住卧室?
那岂不是要于她同住?
虞殊兰心跳错了节拍,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攥紧了衣袖。
不知怎的,明明她同裴寂是行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上了皇室玉牒的夫妻。
同榻而眠本是常理之中,可此刻她竟觉得有些莫名害羞。
她当真是不知自己近日究竟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清楚了。
难道又是陆子涵得毒所做出的后遗症不成?
正独自站在门扉处想得出神,却见莹雪身后跟着几个前院的大丫鬟,正抱着崭新的被褥朝她走来。
“奴婢等见过虞王妃,这是新的的蚕丝夏凉被褥,镇南王妃吩咐让我等为您送来。”
好好好,虞殊兰苦笑,她这母妃可真是“思虑周全”。
待到申时二刻,艳阳不再那般毒热,虞殊兰刻意带着帷帽遮掩面容,携带着王府的对牌钥匙,悄悄来到了这慈善堂外。
只见慈善堂的弄堂宽敞深远,外面的长队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哀嚎,似是各个都饿得发昏。
而弄堂内正等着放粥的百姓面露苦色。
无数祈福用的扎带,在日光下泛着红光,好似鲜血。
虞殊兰大致扫过门前排队的贫苦百姓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