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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第一次做这种事,从以前开始,脑子里基本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他不知道卫松寒懂多少,但看起来似乎比他懂得要多。
看来这两年半,没进步的人只有温诉。
卫松寒呼吸很重,手在温诉的腰上,温诉基本什么也做不了,刚开头还咬过一口卫松寒的脖子,后面只能埋在卫松寒的肩膀里,无声地喘气,视野和意识都有些恍惚。
酒店里的道具都还一应俱全,温诉很少住酒店,看见卫松寒从床头那边拿过来的东西,前几秒甚至都没怎么反应得过来。
“怎么呆呆的。”卫松寒摸摸温诉的脑袋。
温诉想拍开他,没力气,现在反应过来了,就在他耳边咬唇道:“算了……就当我补偿你的。”
卫松寒一怔,温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见他从胸腔里闷出了几个笑音。
“怎么还在说这事。”
温诉不理人。
“你听别卫礼乱说,他懂我的什么。”
“我好得很。两年半对我来说就跟眨眨眼差不多。”
温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搂住卫松寒的脖颈:“…嗯。”
午后的雨声被玻璃隔绝在外,室内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好像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这事儿硬说起来,其实比温诉想象得要难,又热又累,到了中间又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汗水把眼睫染湿,看什么都是糊的。
卫松寒拿拇指指腹替他擦了擦,跟他说话。温诉基本没听清,反正让干什么,温诉就干什么。卫松寒似乎忍不住笑,又亲亲他的额角。
三个小时后,浴室的水哗哗响了半小时才停。
温诉披着浴巾,懒洋洋趴在床上,卫松寒在旁边给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