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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路边站着聊了会儿,最开始的一点生疏,好像也随着酒精散去。
零青说了挺多的,说他从小喜欢跳舞,因为妈妈是舞蹈老师,后来腿受伤就退休了。现在想想,他和温诉其实不算一个赛道的人。
当初在地偶团里,因为不成熟,做了很多冲突的事情。他现在也只能跟温诉道歉。
“我后来跑来湛都,还去选拔过偶像,可惜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零青喝着酒笑了声,“有一次,我从电视里听到你的声音,才知道你竟然拿冠军了。毕竟你有这种实力,要当初的我不嫉妒你太难了。”
就像鸭子小时候也嫉妒天鹅雏鸟,但等雏鸟长出了羽毛,鸭子才发现原来那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
零青现在待在这个舞团,最开始也是勉为其难、委曲求全,无数日夜都在咬牙硬撑,消化肚子里的那些不甘。
等到后来一点一点做起来,他适应了,发现这样的生活方式竟然还不错,每天都自由自在,不用再去计较那些虚无的排名和人气。
“虽然赚得不算多,但饿不死。到头来,我只要能跳舞就行了。”
喝完了最后一口酒,零青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冲温诉道。
“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的真名吧。温诉,我姓沈,沈青。”
“你记不记都行,咱们以后应该也没机会再见了。”
说完这句,零青转身上了车,他的舞团队友从车里探出头打量温诉,言语间好像在惊讶零青居然认识大明星。
零青笑着回了什么,车子就开走了,随着风一起,很快就听不见了。
回到餐厅里,赵琨趴在桌上,已经醉得没了人样,卫松寒见温诉进来,问他:“聊完了?”
温诉嗯了声,指指赵琨:“怎么办?他酒店在哪儿?”
卫松寒报了个酒店地址,星夜就说:“那我住得离那里挺近的。算了,我送他回去吧。”
他们在路边打了车,卫松寒帮忙把赵琨扔到后座上,星夜也坐上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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