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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卿道了再见便抬脚离开,乘电梯下到车库,司机老徐见他出来,立刻下车打开保时捷的后排车门。
“老徐,下午你去帮我买一些生活用品送过来……”他话说一半,视线落到老徐凸出来的啤酒肚上,又抬眼看向那几乎滑到头顶的M型发际线,掩唇轻咳一声,“不用送上楼,你把车子停在这里打车回公司,我晚上回来自己搬。”
“啊”老徐不解,“怎么能让您亲自搬东西呢?”
庄卿坐进车里:“没关系,走吧。”
“……哎,好。”
第5章 早餐
夜里十一点,庄卿将电脑里的数据存档后关机。
扫了眼桌上一大摞漏洞百出的文件,庄卿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重洋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下方城市熙攘的霓虹流光,映衬着远处海上昏茫茫的幽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去年秋天,庄重洋在电话里老泪纵横,说自己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了,前几年放权给他哥庄深以后,公司利润逐年下滑,到去年年底负债率已经高达687%。
而庄卿在瑞士持股的海运公司却发展的如火如荼,成为近几年全球海运圈瞩目的一匹黑马。
老父亲不指望庄卿能力挽狂澜,只求在自己有生之年,不要看到重洋海运破产的窘境……
然而,安顿好自己的摊子回国后,庄卿最初还认真的从内到外仔细分析公司的各项数据和运营模式,结果越研究越是一头雾水,最后琢磨过味儿来了――
有人给他放烟雾弹。
所有报上来的数据都是做过手脚的,公司管理层个个对他藏着掖着,庄深面上与他兄友弟恭,背地里小动作层出不穷。
于是庄卿只好把白天的精力放在自己公司的事上,偶尔装模作样来看看。等人都下班了,再从瀚如烟海的档案里搜集材料进行提取分析。
不是庄卿这人圣母,愿意管这摊子破事,而是他在国内的贸易公司和重洋有合作,重洋破产对自己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