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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挑酩酊不醒,不然免费被人喝一整季,他一定会很难过。
汪阳带着改良过的酒水单走了,茶几上还剩下十几杯酒。
陈乐酩窝在地毯上一杯一杯品尝。
头顶的灯还没打开,两人陷在朦胧的灰蓝色光晕里。
天色渐渐暗下来,窗外长出晚霞。
陈乐酩觉得这样的氛围很舒服。
他安静地喝酒,余醉安静地喝茶,谁都没说话,却不感觉尴尬。
偶尔能听到对方的衣物和沙发摩擦出的细小动静,那股淡淡的苦味渗入呼吸间,让他昏昏欲睡。
“小口小口喝,一会儿醉了。”
余醉提醒着,伸手掐住他后颈。
他痒得笑起来,往后仰头,把脖颈解救出来,换自己热乎乎的脸上去,在余醉掌心里蹭来蹭去。
“不会的,我超级能喝”
显然已经醉了。
“余老板,你弟弟很喜欢海吗?”
很多酒的名字都和大海有关。
余醉说:“他的生父是一个渔民,狂热的海洋信徒,自称是大海的孩子,早晚会回到大海的怀抱。在他30岁那年,生下我弟不久后,就穿着寿衣把自己献祭给了大海。”
陈乐酩仰躺在沙发上,震惊得做不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