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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秧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季宪诏挂了电话后,抽着烟,站在门口。
直到一位瑞凤眼,板寸发型,目测一米八八,右眉尾有一道伤疤的男人来了,他才离开的。
季宪诏也不管后面会发生什么,油门一脚踩到底,走了。
……
另一边贺尽灼跟陆饲霖是前后脚到的医院,看到许铎把沈未饶推进手术室,两人都不甘示弱。
陆饲霖坐在医院长廊的凳子上,背靠着墙,好像他失去了什么心爱之物,比贺尽灼都要紧张。
而贺尽灼揣着兜,倚在墙边,虎眸微眯,戏谑道:“没想到和陆先生时隔多年不见,陆先生竟然有了觊觎兄弟前妻的癖好。”
“贺四少都说了是前妻。”陆饲霖浅笑,一切阴霾被赶走,“前妻就是不会再有任何瓜葛的过去。”
“倘若我说我这位前妻,害死过人呢?”贺尽灼的眼底闪过一丝锋利的刀芒,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煤油打火机,淡淡的问道。
陆饲霖的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笑容,文质彬彬的,他连头发丝都尤为的温柔。
“沈小姐这样的性格,不像害死过人,倒像会被人害死的样。”
贺尽灼冷哼,“陆先生先前居住于国外,今日刚回国,就能看出一个仅见到一次的人的性格?”
陆饲霖轻笑出声,正要开口说什么,手术室的红灯灭了,贺尽灼和陆饲霖立刻上前,焦急的想了解沈未饶的具体状况。
医生满面春风,让他们放心,沈未饶被成功救回了。
贺尽灼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缓缓恢复至原位。
他至今都不明白,心里装的人究竟是沈未饶,还是叶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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