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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包。”他说。
两个字砸到地上,就是两点火星。
靳寒的手停在半空,一张脸彻彻底底地冷了下来,都能看到他下颌两侧因为用力咬紧而绷出的肌肉线条,气得恨不得就这样把裴溪洄给嚼了。
“你他妈就非得这样?”
他又把这句话重复一遍,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是带着气的。
不是气裴溪洄抽烟。
他不反感身边人抽烟,包括他自己以前也抽,更不是连这点小事都要管。
但裴溪洄肺上有点毛病,抽烟就是作死。
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才让裴溪洄把烟戒了,怕他一个人戒会难受,就陪着一起戒。结果他刚出去几天啊裴溪洄就又抽上了,还一连抽三包。
整个客厅都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死寂,静得仿佛空气都被冻结成冰。
说完这句他再也没出过声,就那样冷眼看着裴溪洄。
裴溪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怕,两只手撑在沙发上恨不得打哆嗦。靳寒不说话只盯着人看的时候太吓人了,他出了一身冷汗,都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背在往下淌。
他不敢抬头,垂着脑袋看抵在自己膝盖上的一双腿,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结实贲张的肌肉。
靳寒以前能用这双腿撑着把他整个儿架墙上,没两个钟头不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