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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蠢死了。”
这动静吓坏助理,纪文叫对方出去,与秦羽织相拥而泣。
“喂喂喂,怎麽全无大总监的架子,往后口诛笔伐,岂能叫人信服?”
“你就有大明星的架子了?自己这麽跑来,不怕那帮员工把你吃了充业绩。”
一下子,感觉回到大学。
……
“我读大三时,家父与叔父已经被迫下台,不能在我的工作上提供帮助,我想,上流社会那帮人的老底我是知道不少的,遂入职报社,我老子常说,这也算得了家族的济了。”
秦羽织听了,啼笑皆非。
纪文道:“当年同窗,大多凋零,与你,是仅有的联系。”
“我见过鹤子,后来又失去音信,”秦羽织道,“或许她已不想见我。”
“这不难,别忘记我是干什麽的。”纪文转转笔,在稿纸上书写一行大字:寻人!寻人!吾友鹤子,昔日一别,已逾四载,实不忍同窗零落,恳请一见!恳请一见!友,纪文。
书写罢,叫来助理刊登。
“这也行!?”秦羽织哭笑不得。
第 51 章
第二天从睡梦中苏醒,秦羽织头疼欲裂,当意识逐渐恢複,想起与纪文昨日性之所至,饮了酒,不记得怎麽爬上她的车,也不记得怎样被她送回家。
阿濮上午来了,取走早前寄存在这里的东西,他说工作大楼已退租,因租约未到期,没有新租客续租,房东只肯退还约定的一半租金,向来讨价还价的阿濮选择结账走人。
“一把年纪了,何必这样决绝,这些年,你的名气越发大,上海滩年轻漂亮的小演员不是任你挑?”
秦羽织披着外衣,光脚站在他跟前,身体疲倦,斜倚在墙壁上,阳光照在阿濮厚厚的镜片上,她看不清他的眼神,然后听到他说:
“但是秦羽织只有一个。”
他道:“捧你成名,已耗尽我全部力气,你却将我抛之弃之,何其残忍,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合作到八十岁。”
“可是阿濮,我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