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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这怎么可能呢?”金儿是南朝的太子,国运所在,怎么可以流落他国?
瑭略略沉思,也是不语。
第二日,金儿的身体果然明显好转,能吃一点羹汤类的食物。见到玉儿,兄弟俩滚在床上,都是格外的高兴。
一转眼过了半个月,金儿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而我的思念之情已解,精神也好了许多。
晚膳后,金儿缠着我给他讲从前做大将军时的故事,我靠在床头,触景生情,心里千回百转。
金儿问我,可否跟他同睡。我看看身边的小儿,不忍拒绝。
刚躺下来,瑭就来了。
金儿拉住他的衣带,要他一起躺下来听我讲故事。
于是,我与瑭一左一右躺卧在金儿的两旁。
我说起当年考武状元的事,说起第一次出征的事,岁月流水般逝去,而那些刻骨的记忆永不磨灭。
金儿听得津津有味,而瑭则用他微润的眸专注地望我。
那夜,我信马由缰,讲了许许多多从前的事。
金儿静静地听着,瑭则不时的唏嘘。
不知何时,金儿将我的衣带与瑭的衣带系在了一起,笑着举起来给我看。“爹爹,你要是和父皇天天这样给我讲故事就好了!”
我心里一酸,抬头去看瑭,他的眼圈也是红的。
“金儿,不要再生病了,好好读书快点长大,爹爹和父皇永远都会痛你。”瑭说得动情,而我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只是,我现在是北庭的皇后,终究是要回去的。
两个月后,我收到北庭催我回去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