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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屈温一声,他仰头招呼我下去玩,恰巧吹起一阵风,把房梁上的雪花卷落在我脸颊,等我擦干雪水再看向我哥,他正弯腰把脸埋进第一个雪球里。
该不能这就是他昨天说的独门绝技吧?
我被他的样子逗乐,漱完口小跑出门到他边上。我哥冲我笑,发梢眉尾铺着晶莹的雪渣,睫毛一抖落下一片,鼻尖冻通红,呼出的热气在空中蒸腾起白雾。
雪球表面居然真印出张带着模糊五官的脸。
他怂恿我在下面那颗球也印一个。
服了这傻哥。
操、要冰死谁!
我一下被冻清醒,打着颤从雪堆里逃脱,刚准备骂屈温两句皮真厚,闪光灯一晃眼,我回头,发现我哥正举着手机笑眯眯地偷拍我。
我扑过去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抓拍我被冻傻的丑照做表情包,以前不是没干过。
他却变戏法般从身后捧出一朵用雪卷成的冰花,让我拿着花站到树下,抬起摄像头再次对准我。
“冬天太冷,哥要藏点春天在手机里过冬。”
我挑起眉头打量他,忽然双手抬起掌心向外摆在身前,他好笑地问我在干嘛,我说春天嘛,我要开花了。
作者的话:正好在听《初雪》
另外最后一定是传统意义上的HE,放心啦(●''●)
27
明明早就过了雨季,那场大雪后淮州却总阴雨绵绵,空气湿度严重超标。
放学铃打响,我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从桌底抽出条土绿色围巾,一圈圈绕脖子上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