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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把脸颊都打湿了,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手腕上带着微红的指印,他没什么力气地抬起手,掐住徐岭的脖子,才找回了点主动权,不至于有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
徐岭只是笑,丝毫不反抗,耐心地任他打骂,甚至还挺高兴。
撑在他脸颊边的小手臂筋肉结实,在灯光下裹着一层晶莹的汗珠,手背青筋微绷起,修长的指骨有力地压着床单,偶尔也抬起来,用指尖携走他眼尾不自知的眼泪。
“别哭嘛,公主。”他听见徐岭说。
宁笙感觉自己好像是睡过去了或者晕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自己坐在浴缸边,而徐岭单膝跪地,亲吻着他的手背和手指。
手背有些痒,他烦了,抬起脚,生气地踩上徐岭的腰,轻飘飘地一脚,把人踢开。
“滚远一点。”他说。
“宁宁。”有人推他。
窗帘被掀开了一个口子,阳光有些刺目,他抬起手,遮住了照过来的阳光。
宁笙:“蠢货。”
窗帘又被掩上了。
“测个体温。”徐岭说,“我们测完了再睡。”
“滚。”宁笙抬腿就踢,脚腕被徐岭一把扣住,压到了昨天留下的指痕处,有点疼,他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眼睛,眼底倒映出眼前的人。
徐岭一怔,松开了点力道。
这个时候的宁笙好看极了,脸颊有一半掩在被子里,昨天哭过的眼睛有些发红,因为没睡好,目光扫过来时,还带了点又倦又懒的意思。
“没事。”徐岭说,“我就给你量个体温。”